时候,满脸的佩服,开始改口称先生了。
从那日起对这个连名姓都不知道的先生尊敬有加,什么事都要和此人商量。两人在房中密议了整整三天之后,参加完严助举行的请功宴会,黄悦便消失在会稽城中,一起消失的还有黄家的家眷,只留下都尉府空荡荡的房屋和院子。
公孙贺冷笑一声:“还是屁话,你的所作所为我看的清清楚楚,别的不说,就眼前这幅巨大的地图就不是一般人能弄出來的,会稽太守不行,长安的那些人更加不行,你常说沒有实地考察就沒有发言权,我沒见你实地考察岭南,却对这幅地图这么有信心,只能说明一个问題,你已经派人去了,还派的是你绝对信任的人。”
苏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整个大军,不,他所带來的所有人中,公孙贺看上去沒个正行,实际上是最不好糊弄的一个。这家伙生了一副七窍玲珑的心肝,看什么事情都很有准头。这幅地图的事情,李当户沒问过,卫青也沒问过,独独公孙贺能从上面看出些端倪。
“就算我有人,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公孙贺笑了笑,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的确和我沒关系,就是來提醒你一句,要留暗桩就要隐蔽的巧妙一些,说,那个赢广济和荆棘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是……”苏任忽然反应过來,一皱眉。
公孙贺立刻就往门外跑,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套出來了。”
苏任叹了口气,摇摇头,吩咐黄十三:“以后这家伙不能随便进出我的房间,敢硬闯打断腿。”
日子一天天的过,闽越之地的境况也在一天天的变的更糟。闽越部落开始人心惶惶,他们不是害怕死人,而是害怕飞虎军的尸体出现在他们的寨子边上。埋了,离飞虎军最近的那个部落便会被屠灭。送过去,一样会被杀。闽越人对南越飞虎军的憎恨在一天天的增加,眼看就要爆发。
赵宇指挥大军与雒越來的人对峙了三五天,双方都沒有再进一步,因为西殴的兵马突然出现在另一边,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赵宇的预料,为此他将两名斥候打的遍体鳞伤。
三足鼎立的情况最难应付,无论那一家都不会贸然采取进攻,一旦动手,就意味着另外两家很有可能联合。但是要三家平分闽越,谁也不愿意。为此赵宇亲自向南越王赵胡写了一封信,希望增兵,为一举歼灭两家做好准备。就在赵宇积极准备的时候,他的身后出现了变故。
数十家小部落在某一个时间突然跳出來,表示要重建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