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会稽派来迎接他们的太守府主簿主父偃不见了。按照活动轨迹和最后一个见到主父偃的人禀报,在他们遇见闽越王的时候,主父偃是和苏任说过话的,后来谁都没有再见过。
卫青站起身:“我去找找!”
苏任摆摆手:“不用,要是在我们附近一定会回来,要是不在,找也没用。”
赢广济点点头:“有两种可能,其一被越人抓了去,其二没被越人抓住,见我们被围,回会稽搬兵去了。”
“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被越人干掉了,这时候不知道在那块泥土里待着。”荆棘适时的补充赢广济遗漏的一种可能性。
“那就更应该去找找。”李当户着急了:“怎么说主父主簿也是会稽太守的人,我们是要去会稽的,人还没到,迎接我们的主簿却惨死,连尸首都没找到这就说不过去了,卫青兄弟,麻烦你了!”
卫青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石宝眼睛一转,连忙起身:“我也去,等我!”
苏任摇头叹气,看了荆棘一眼。荆棘点点头,伸了个懒腰,起身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主父偃冻的瑟瑟发抖,山洞也很小,洞口挡着那么多树枝藤蔓,依然有夜风灌进来。一声声野兽的叫声,让主父偃的心脏狂跳。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在会稽的时候,虽说不是锦衣玉食,吃穿用度也是不错,今日可算是倒了大霉。
没有生火,因为他没有火镰,就算有也不怎么会用。黑漆漆的夜,只有几个星星一眨一眨。本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当那些锈迹斑斑的刀架到他脖子上的时候,主父偃当时就有如坠冰窟的感觉。越人没杀他,将他扔在这个山洞之后就再也没有派人来过。
主父偃想过跑,可他刚踏出山洞,就不得不收回脚。这里四面全都是树林,东南西北都辨不清,更不要说道路和光亮。也不知道那些越人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走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阿嚏!”主父偃打了一个喷嚏,将身上的袍子裹的更紧一点。三年前,从临淄老家出来,先去北方诸侯中游历,备受冷落。后来接受会稽太守严助邀请,这才辗转来到会稽。这次越人作乱,主父偃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能帮严助将越人赶走,博得严助的荐举到也不是难事。
然而,事情总是出乎意料。长安在得知越人的事情之后,竟然放着近在咫尺的人不用,千里迢迢给会稽派来一名长史,而且名言平灭越人之事由太守与长史协同处理。这就让主父偃赢得荐举的机会降低了五成。为了提前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