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说完了正事,苏任看了一眼阿巽:“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阿巽慢慢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好。苏任笑道:“茂陵的事情就过去了,你我都别往心里去,其实将你在长安的势力剔除,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知道你的人太多,这不好,你是我最后一道防线,遇到不可解的事情能不能脱身就看你了,从今往后除了我找你,不可与任何人联系,这个世界上没有阿巽这个人,明白没有?”
“明白!”
苏任点点头:“你的妻儿我已经送出了城,在扶风城里卖了一套房子,置办了一个小酒肆,那里就是你今后的家,没事的时候回去看看。”
“谢先生!先生不怪……”
“我都说了,那件事揭过去了,咱们谁也别提,我只要你追随我十年,十年之后你就自由了。”
“先生!”
苏任摆摆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何况十年的时间很长,认认真真跟我十年,十年后我会给你一笔钱,那时候你想过什么生活都行,告诉其他人都一样,我绝不会亏待他们。”
阿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再次翻身跪倒。苏任起身将阿巽扶起来:“你们都是我的兄弟,记住这点就够了!”
第二天,苏任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门外面热闹的不像话,推开门正好看见赢广济被公孙贺调笑。赢广济一脸的不爽,翻着眼睛瞪着公孙贺。公孙贺哈哈大笑,根本不在乎。看赢广济的架势,昨夜又去了刘无采那里,而且活动的不少,前几日见他一只手扶着腰,现在已经两只手了。瞪着两只黑眼圈和公孙贺争执,一旁的李当户和卫青摇头叹气。
“我看,让淳于先生给你配付药吧?今晚若是再去,你肯定坚持不住。”公孙贺的笑声很大,幸灾乐祸。
赢广济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就当你是嫉妒。”
“我嫉妒?笑话!”公孙贺嘴硬:“那女人我又不是没见过,比起长安教坊中的头牌差远了,也就是你没见过女人,才被他迷的五迷三道,若是我绝不会中计。”
赢广济笑笑:“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苏任绕着赢广济走了一圈,两只眼睛就盯着赢广济的腰:“今日又有什么情报?若是没有可就亏大了。”
赢广济将苏任拉到一旁:“越人来了,就在六安城!”
“哦?他们怎么会来?”苏任假装惊讶。
赢广济轻蔑道:“昨日我就说了,衡山王刘赐与越人勾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