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提着带血的宝剑,眼睛红着,一说话嘴里的酒气能熏死人。
徐来扑到在她兄长榻前嚎啕大哭。刘赐看着刘爽,真想将这个整天惹事的儿子砍了,可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再怎么着也不能杀了。
刘赐只得去安慰徐来,保证严加处理。也幸好徐来的兄长没有什么大事,派人将其送回客房,又请来最好的医官诊治。
“起来,回你府去,好好闭门思过!”这是这些年刘赐对刘爽说的最重的一句话。
刘爽哈哈大笑:“那个臭女人害死我母亲,没能杀了他,真是气愤!”
“够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速速退下!”
家里乌烟瘴气,家外又被人算计。刘赐就算是再神经粗大,也觉得脑仁疼。离开驿站,在亲卫的簇拥下,信步而走。拐过几条街道,一抬头发现前面竟然是卫府。卫府的主人卫庆是刘赐的谒者,此人会方术。很多时候,当刘赐有不能决断的事情,都会来询问卫庆。
抬脚进了卫庆府,自有人通知卫庆出来迎接。大王驾到,卫府上下一阵鸡飞狗跳。好不容易将刘赐让进大堂,卫庆恭恭敬敬的站在刘赐身前。见刘赐不说话,卫庆道:“大王还在担心王后与世子的事?”
刘赐摇摇头:“事情多了?哪一件本王都觉得难以抉择,今日来你家就是想问问你有何良策?”
卫庆偷偷瞟了一眼刘赐:“下臣今早刚刚占卜一卦,乃是大吉之兆,大王不必烦恼,这些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
“当真?”
“千真万确,只是北面的事情有些棘手,下臣以为,大王应当立刻休书,将此事禀报陛下为妥。”
刘赐一拍脑门:“对呀,本王怎么没想到,来人……”
卫庆连忙拦住:“大王莫急,下臣的话还没说完,凡是都讲求罪证,大王只有拿到那些人的罪证,此事非但不是坏事,还会成为好事。”
“怎么拿?”
“派人严密监视,双方动手之后,可趁机而动!”
“何人可往?”
卫庆想了想:“上将军张广昌可!广昌者逢凶化吉之兆,只有此人去才会有一线希望。”
刘赐想了想:“也罢,就让张广昌去一次,来人,让张广昌速速来见本王!”
从卫庆家出来,刘赐的心情有所好转。走到府门口,里面的哭声惊天动地,刘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一只脚已经踏进门里,实在不愿意再迈另一只。
刘孝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