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公主刘嫖气喘吁吁,已经有不少皱纹的脸红扑扑的。含羞的望了一眼身旁的姚叔爱:“今日你是怎么了。如此厉害。”
姚叔爱满头大汗,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面带笑容:“好事,绝对是好事,”
“什么好事。可是有对付苏任的办法了。”刘嫖抓过被子将自己盖起來:“淮南王刘安已经派人去了平阳,这老东西以为杀了刘彻他就能做皇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再过一千年也轮不到他,”
“淮南王之事,殿下不用生气,就是想用他试探刘彻的韧性,就算刘彻发怒,也不会烧到咱们身上,”姚叔爱翻了个身,将刘嫖搂在怀中:“我要说的这件好事,可是釜底抽薪的大好事,只要此事能成,苏任便会和刘彻势不两立,到那时无论咱们想收拾谁,都行,”
“哦。还有这好事。”刘嫖一下來了精神,全然不顾自己的光身子有沒有盖住:“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好事。”
长乐宫,太皇太后寝宫长寿殿。太后王氏规规矩矩的坐在窦氏的下手,面带微笑的看着皇后陈阿娇给窦氏撒娇。窦氏哈哈哈的笑个不停:“好好好,给你,给你,你这个鬼丫头,是不是早就看上了哀家的那个环佩。这可是文帝在代郡的时候送我的。”
陈阿娇连忙跪倒谢礼:“谢皇祖母,皇祖母对我最好了,”
窦氏笑了笑,示意陈阿娇可以走了,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别再來烦她。陈阿娇非但沒走,还显摆的将环佩拿出來,挂在裙子上,在长寿殿中走了一圈。叮叮当当的,引得窦氏笑的更欢
太后王氏微怒:“这环佩戴上,讲究的是行不响,你这哪有半分美感。”
“《礼》有云:行步则有环佩之声,升车则有鸾和之音,以为美,母后不懂不要乱说,”陈阿娇瞥了王氏一眼,洋洋自得。
“够了,”窦氏喝了一声,王氏和陈阿娇连忙跪地施礼。窦氏面沉似水:“《礼》。我怎么不记得《周礼》中有这一句。儒家的那些东西你都会了。”
陈阿娇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认错,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太后王氏道:“母后息怒,皇后年纪小不懂事,他记住了,我大汉尊崇各位先帝的遗泽,倡导无为而治,天下百姓无不感念。”
馆陶公主刘嫖不经通传,笑呵呵的走了进來,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太皇太后和太后。跪地对太皇太后和太后行礼后,问道:“母后,是不是娇儿又惹您生气了。”
“哼,”窦氏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