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守被送到长安,一并关押在廷尉所,具体情况我正在打听。”
司马相如跟着站起来:“自从来到长安,我也拜访过几个相熟的好友,从他们口中得知,董先生和文太守好像没有什么关联,董先生因太皇太后生气而被下狱,文太守另有原因,只不过怎么问他们都闭口不提。”
“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这就和医病一样,对症才能下药,若是弄错了不但救不出先生们,还会连累他们!”苏任想了想,再次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司马相如和崔成儒对望一眼。崔成儒道:“先生,司马先生和我说过,您想通过陛下解救二位先生,可据老朽所知,陛下现如今也是自身难保,整日就在上林苑中打猎嬉戏,全然没有与太皇太后抗衡的意思,何况上林苑我等也无法进入,根本见不到陛下本人。”
“这些都不是事,只要想去就有办法,就看陛下是不是有心而已!”苏任一笑:“行了,这些事情先不说,继续派人加大打探各方情况,哪怕是最细微的消息也不能放过!”
“喏!”司马相如和崔成儒连忙答应。
苏任挥挥手示意二人坐下:“司马兄,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能拜访的人可都拜访到了?”
司马相如道:“能联系上的人全都联系了,能拜访的也都拜访了,只是这些人似乎很有顾虑,稍微提及二位先生,立刻避而不谈,有甚者直接被撵出来。”
“正常,谁也不愿意惹祸上身,我给你的几个人你可都拜访了?”
“田蚡见过,大行令王恢避而不见,倒是御史大夫庄青翟请我赴过一次宴会,引荐了几个官员。”
“哦?这是个新情况!”苏任想了想:“明日司马兄便联络庄青翟,再次拜访,这一次稍微试探一下。”
“好!”
苏任和司马相如说完,又对崔成儒道:“崔伯父可有能帮得上忙的官员,若有还望不吝赐教。”
“先生说哪里话,你我一体,有什么不出力的道理!”崔成儒连忙道:“这一年多倒是认识了几个官员,大司农府倒也进得去,盐市令、司农史也认识几个,原来田蚡做太尉的时候和他们有过交道,自从田蚡被罢官,就没有去过。”
人老成精,这是苏任对崔成儒的第一句评价。拍着胸脯保证和苏任一体,要下死力气。也说出了那么多官员来,有用的却一个没有。
苏任点点头:“多谢伯父,还望伯父多多帮忙,这一次就是为了救人,只要能帮忙多少钱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