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门,许昌和庄青翟告辞。一钻进马车,庄青翟便迫不及待的将手掌中的绢布展开,字迹很潦草,应该是在仓促之下完成的。绢布不大,字也不多,就一个字,救!没有落款,没有年月。庄青翟慢慢的将绢布收起,捏成一个小团,塞进嘴里,使了使劲便咽了下去。
走过皇宫前的路,街面上的人越来越多,不管发生什么事,百姓们还要生活。只要不是马上就死,那就得吃饭。也有那些无所事事的家伙坐在酒肆中高谈阔论,有那么一两句飘下来,能听出来说的正是横门坍塌的事情。
“这就是天罚,那个蜀人说的对,不是天罚为何死的都是馆陶公主府的人?他的人一个都没咋样!”
“我看不像,若是天罚,也不该轰横门和东渭桥,要轰就轰馆陶公主府……!”有人捂住了那家伙的嘴,后面的字听不清了。
庄青翟摇头苦笑,揭开马车帘子,对驭手道:“先不回去,去大行令府上!”
“喏!”车夫答应一声,马车在前面转了个弯,钻进了往东的巷子。马车刚过,两个人影从街边钻出来,其中一个再次跟上,另一个扭头朝着来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