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也不怎么打听蒙家的近况,而变成了拱手,过年好。
蒙季的病有了起色,靠在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侯建被请了来,从蒙必和蒙刘氏的嘴里,蒙季知道了以沉默应对这场留言的推手是侯建。
挣扎着想要起来,蒙必连忙扶住:“这次多谢候兄,若不是你力挽狂澜,不知道必儿会干出什么事来。”
侯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蒙季接着道:“我这一病不起,很多事情都没了办法,我想请你留下,帮着必儿稳定住现在的局势,必儿到底年轻,没有经过历练,不是苏任的对手。”
“我也不是苏任的对手!”侯建一说话便是这一句。
“咳咳咳……”蒙季一连串的咳嗽,吓的众人手忙脚乱,好一阵忙活,这才止住:“候兄,咱们谁都不是苏任的对手,但我们是亲戚,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只有大家抱成团才能与苏任抗衡,经过这一次我算是看清了,苏任年纪轻轻,却有俯瞰整个天下的本事,别说我,就是整个蜀郡都是苏任的棋子,苏任不在成都,我们已经疲于奔命,若是他回来……,后面的事情我不敢想。”
“候兄,就当我求你,留下来帮帮我!”蒙季挣扎着要起身,侯建始终静静的坐着。一旁的蒙必一脸愤怒,瞪着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