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事家也没未成年女子,去后宅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苏任喋喋不休:“别驾怎么还卖关子了,谁这么大的派头,竟然能请动别驾,看来这个人不一般。”
“的确不一般,在成都也算一个妙人!”
“哦?多妙?”
常事一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你这个半吊子强多了。”
“我又没说过我有多好,都是你们一天一个大才的叫着,以前我还谦虚两句,现在都懒得谦虚了,感觉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的大才,就和前街梁老头喊他的那个傻子儿子一样。”
“哈哈哈……”
推开房门,屋子里果然有一个人,还是一个绝美的女人。年纪十八九岁,张的自然不用说。一袭绿色的裙子,披散着头发,直垂腰际。脸上施了些胭脂。一双大眼睛灵动极了。起身,盈盈下拜。
苏任的嘴巴张的老大,稍微愣了一下,转身就往门外走。
常事连忙拉住:“怎么了?你要干啥去?”
苏任面有不悦:“常别驾,咱们虽然是朋友,却还没好到要结亲家的地步吧?再说,我知道你的女儿寡居,但也不能硬塞给我吧?我苏任好歹也算有点身份,你这拉郎配可不地道。”
常事越听越奇怪:“谁要拉郎配了?”
屋里的女子“噗嗤”一笑,出声道:“先生误会,小女子并非别驾女儿。”
常事一听,立刻明白过来,抬手就在苏任后脑上来了一把:“我女儿就是寡居,也不会嫁给你!”
“当真?”苏任还有些不信。
那女子微微一笑:“小女子绿倚见过苏先生,听闻先生要去僰地,特求别驾帮忙,恳请苏先生带上小女子。”
苏任扭头看向常事,常事瞪了苏任一眼:“绿倚姑娘也是僰人,数年前被人卖到成都,如今在西市惠宜坊,我觉得你此去僰地艰险重重,既然绿倚姑娘是僰人,可能对你有些帮助。”
“惠宜坊,那不是青楼吗?”苏任想了想,再次看绿倚的时候,眼睛里就不对劲了。
“别想歪了!”常事冷笑一声:“人家绿倚姑娘卖艺不卖身,至今还是冰清玉洁。”
“哦?你怎么知道的?”
“呃!”常事一时语塞,愣在当场。
苏任连忙赔礼:“绿倚姑娘别见怪,虽然在下没去过那地方,却也知道惠宜坊到底是干啥的,既然姑娘要随我一起去僰地,可否如实相告,为何?”
绿倚脸色稍有不自然,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