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回来的消息,很快就在温水传开。自从老君观成了气候之后,多少人都在盯着这里,仰仗这里。这两个月,老君观过的紧张兮兮。谁都觉得,苏任不在,刘文一定会报复,到最后竟然无缘无故的偃旗息鼓了。
苏任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身旁的大树:“还是这里好,在武阳那棵树下喝茶就没有这么好的感觉。”
霍金趴在桌子上睡觉,口水把衣袖都弄湿了一大块。昨天晚上醉的不省人事,到现在脑袋还疼。听见苏任说话,抬起头擦了擦口水:“我倒觉得回来才没意思,什么事都没有,混吃等死一样。”
“呵呵,现在就咱两个人,能说说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老道士?就算他打了你一顿,也是因为你技不如人,没必要总是给老道脸色看吧?在怎么说那也是冷峻和冷月的师父。”
霍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惯!觉得那老道有事情瞒着我们,他却不说,既然都是亲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喜欢这种隐瞒的感觉。”
“就为这!谁还没有点秘密了,我都有,也不想告诉你。”
“可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们呀!”霍金四下看看,着重关注了一下冲虚道长的房间:“这老道很阴的,大哥可要小心。”
“咱们的小金子什么时候学会看人了?”
苏任也觉得这个冲虚道长有些奇怪。武功很好自不必说,以这样的身手,干个什么不行?在这老君观做道士,即便得罪了刘文,以他的身手刘文也未必敢上门报仇。说不靠谱吧?一直留在岷江边关注老君观,担心冷峻、冷月被刘文为难。说有责任心吧?出了事扔下这两兄妹人跑了。这样的一个多面混合型的人的确少见。
霍金冷哼一声:“看着吧!等我查出来,一定都把你们吓一跳。”
“算了,别查了!”
“为啥?这老道士不是好人!”
“既然是冷峻、冷月的师父,就算你查出来问题又能咋样?让你二哥动手?”
霍金一时无语,憋了半天:“你相信了?”
“信不信的不打紧,只要不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就由着他去!”
“好吧,我会一定盯着他的。”
喝茶都喝的心不安,从早上开始,就不断的有人来拜访苏任。起先只是以前在这边做工的百姓,后来就成了村里的三老。当崔久明晃悠着大肚子进门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坐满了人。或坐或站,听苏任讲他们在武阳的所作所为,如何戏弄夜郎人,如何把随处可见的荼草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