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弄不好将来被刘文坑一下,生意没了钱也没了。”苏任一屁股坐在中间的太师椅上,左右两边的常事和侯建丝毫没有觉得不自在:“刘文这个人,我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看样子就是到绝对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干不成什么大事,和他合作没有我们任何好处。”
“对!”侯建很赞成,又想到田蚡的事情:“丑八怪答应没有?”
“让我们找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我们哪里来的证据?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臆断的,万一刘文没那心思,我们岂不落一个诬陷之罪?”
侯建一派桌子:“怕他做甚,不就是证据吗?我这就派人去弄,谋反的证据很好找。”
“候县尉且慢!”苏任连忙制止急匆匆就要出门的侯建:“我觉得田蚡要的证据可不是真正的证据。”
“那是什么?难道还有别的证据?”
常事到底是文人,看什么也都透彻一点。一听立刻急了:“都十万钱了,他还要?还要多少?”
“至少还得十万钱。”
“啥?还要钱,格老子的,这家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呀!”侯建总算明白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磨推鬼,虽然说大汉的朝廷还没有腐败到猖獗的地步,贪官污吏也有不少。田蚡此来蜀郡一则是宣旨,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奉命前来检查沿途各郡情况。一路上可算是生杀大权集于一身,他只需回到长安说几句话,那些封疆大吏,立刻就会倒霉。这么好的差事,岂能不给自己弄点。
刚出长安的时候,田蚡也是心里没底。越往蜀郡来,心里反倒越踏实。走到梓潼、涪陵的时候就彻底放开了。
打开箱子,微微一笑,轻轻的将盖子盖上:“收起来吧,让人连夜运回长安,既然这位苏县佐这么上路,咱们就在温水住三天。”
“喏!”亲随答应一声,立刻招呼人将一箱子铜钱抬了出去。
见田蚡脸色不错,亲随试探性的道:“主人,这钱咱们收了,这事情可有点棘手,听说这个刘文和宫里有些关系,出门的时候,宫里特意传话让我们照顾此人。”
田蚡脸上的笑容隐去,变成了冷酷:“那个老太婆虽然眼瞎,却把持朝政,让我姐姐和陛下如此为难,既然有机会那就一定要动手,动不了枝干,揪一片叶子也不错。”
“喏!”亲随连忙答应:“我这就派人去准备车马,马上回长安。”
田蚡笑了:“不用,等三天,虽然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