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道。
“怎么?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司马徽严厉的说道,“为师这么说,自然有为师的道理,你不必纠结。对你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现在时机到了,你跟随我十年时间,尽得我真传,你是入仕也好,还是做王侯将相也罢,只要你不忘本便可。”
司马无忌听出司马徽的意思,是想让他下山入仕,只是天大地大何去何从。再说,王氏病逝不久,他守孝时间未满三年,而他要是走了,司马徽便是孤身一人,他有些不放心。
司马徽像是猜中司马无忌心中所想,沉声道:“你不必担心我,我自有去处。此外,你与我没有父子情分,只有师徒名分,不必守孝三年。现在天下局势混乱,这些礼节亦可去掉,不必介怀。”
“爹……师傅,您这是赶我走?”司马无忌已经喊习惯了,一时间改不了口,而司马徽瞪了他一眼,司马无忌只能改口称呼司马徽为‘师傅’。
“十年学艺,学成归去,这是命数!”司马徽淡淡的说道,“十年来,你已经尽得我真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只盼你日后将所学造福百姓,别去做些为非作歹的事情。”
“明日你便下山前去投奔你的父亲刘豫州。虽然他当初有些过错,不过已经改过,有些事情别被表象蒙蔽自己的内心。从你下山以后,‘司马无忌’这个名字便不存在了,你恢复‘刘晔’的名字。”
“十年时间,他还记得我这个孩子吗?”司马无忌提及刘备这人,他内心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怨愤,怨恨刘备为何丢下母子二人,母亲惨死,让自己沦落为孤儿,要不是遇到司马徽,只怕真的死了。
现如今,十年生活让萧雨完全适应‘司马无忌’的身份,也彻底接收‘刘晔’的一切,就连他对刘备这个父亲的怨愤都一并记下。可以说,现在的司马无忌,也就是萧雨才是真正的新生。
“当你见到刘豫州时,你拿着我的书信给他看,到时候自会知晓一切!”司马徽像是早已准备好,他从怀中拿出一块卷帛,上面皆是司马徽的手书,不过司马无忌并没有偷看的意思。
“另外,你要记住奇门之术不可轻易示人,尤其是‘太乙神数’万万不可轻易窥探天机,以免招惹祸害。”司马徽叮嘱司马无忌一声后,便让他下去收拾包袱。
司马无忌见司马徽不像是说笑,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知道自己要下山已经成为定局。并且,司马徽也推算出刘备会有大灾难,曹操亲率大军南下,想要攻打荆州;天下局势已经进入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