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只不过是山野村夫,又不是什么名士,又有什么本事来教他呢!”
“咱们相交已有十几年了,你的本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司马徽郑重的说道,“公道兄,犬子跟随我身边已经习文两年时间,天资聪慧,乃是可造之材。现如今群雄割据,不久之后必定天下大乱。”
“若是仅仅是我所学,以他的天资只怕三年五载便可学会,可我不愿看见他没有自保能力。今日厚着脸皮特来相求,是为了让公道兄传授于他剑术,好让他日后出去谋生有自保能力。”
祝公道见司马徽恳求自己,这事生平仅见,他又看了一眼司马无忌,让司马徽如此低声下气的求自己收他为徒,他猜想司马无忌必定有过人的天分,沉思片刻道:“收他为徒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实情!”
“还是瞒不过公道兄的眼睛!”司马徽苦笑一声,“也罢!那便告诉你吧!”
司马无忌听不见司马徽与祝公道二人说的是什么,不过他看见司马徽悄悄地在祝公道耳边轻声低语几句,祝公道脸色骤变,大惊道:“操德兄,你说的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司马徽肯定的回答,“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对外人去说!”
“在下知晓!”祝公道知晓其中的秘密,那他就遵守自己的承诺,“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他为徒,传他剑术。至于结果如何,那就看他自己的天分与努力了,成就多少我无法保证,只能保证倾囊相授。”
“有公道兄之言,我也放心了!”司马徽当即敬了祝公道一碗酒,二人一饮而尽,接着问道:“三年时间可行?”
“小成三年,大成十年,气候二十年!”司马徽询问的是练习剑术需要多久时间,他不懂剑术,只能询问剑术行家,祝公道直接给出答案。
“三年后,我再前来接他回去!”司马徽一锤定音,决定司马无忌的命运,他将留在祝公道身边学习剑术三年时间,祝公道也赞同的点点头,无论是剑术还是经学都是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三年时间足够了。
“无忌,你且过来!”司马无忌听到司马徽喊他,他急忙前去,司马徽让他跪下,也就是向祝公道行拜师之礼,而觞中的酒成为拜师酒,祝公道也没拒绝,当即喝下。
司马无忌行了拜师礼,司马徽这才继续说道:“无忌,你好生跟随公道兄学习。三年后,我再来接你回去。”
“什么?三年后我才能回去!”
司马无忌不明不白的行了拜师礼,又见司马徽如此说,这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