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收司马无忌为义子,为他重新改字,司马无忌也不再坚持,‘改之’成为司马无忌的字。自此,司马无忌称呼司马徽、王氏为爹、娘,一家三口过得倒也惬意。
“无忌,为父乃是道家之人,所学颇杂!”司马徽谆谆教诲道,“《孝经》乃是儒家十三经学之一,为父接下来教导你余下的十二经。当你领悟其中含义,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为父便教你道学。”
“爹,为何先学经学,不学道学?”
司马徽解释道:“春秋战国年代,诸子百家学术甚多,先秦注重法学,直至我大汉王朝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就是说儒家的十三经学乃是立国之根本。虽说高祖皇帝遵从道家学术,不过因时制宜,儒家经学包含哲理甚多,可做基础之学,亦可延伸。”
“道学无为而治,而儒学又与道学相悖。若你通晓儒家经学,再懂得道家学术,从中相辅相成,自然通晓百家之言。当经学学成,再学道学,接着是法家学术,以及其它学术。”
“凡是为父通晓,尽可传授于你。你定要好生学习,不可辜负为父期望!当你所学有所悟,为父便带你前去四处游历,见见世面。若是留在山中,不出去游历,所学也是枉然,需要知晓当下国势发展趋势才行,互相映证才行。”
“无忌绝不辜负爹爹栽培!”
司马无忌郑重的承诺下来,司马徽所学颇杂,博闻多识,他从儒家十三经逐一教导司马无忌,没有丝毫保留,就连他自己的见解,以及关于治国之政策等也悉数相告,没有任何隐瞒。
若是土生土长的东汉末年的人,要想学会儒学十三经,没有十年八载无济于事。司马徽有独特的教学方法,并未要求司马无忌一定要将这些圣贤之言悉数领悟,而是让他强行背诵。
一部《孝经》用了三个月时间,而其它的十二经加起来时间也就三个月。由于司马无忌专心致志读书习字,不懂就问司马徽,直到解惑为之。经过半年时间,司马无忌知晓经学之道,当真是治国之道。
此外,司马徽将儒家十三经悉数教导,偏偏留下《易经》未曾传授。司马无忌曾经询问缘由,司马徽却说时机不成熟,时机到了自然会教导他,眼下他的任务是其余十二经全部学透。
与此同时,荆州牧刘表设立学校、学官,广泛寻求天下名士。“水镜先生”司马徽之名如雷贯耳,刘表亲自派人前去想要说服司马徽前去,司马徽知晓刘表心胸狭隘。
看似招揽天下名士,实际上是招揽人才为己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