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萧雨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出现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个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这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的来,让他有些受不了,他们二人同时问出一样的话。
“在下刘昉,不知兄台名讳?”
“萧雨!”萧雨上下打量刘昉,又见他说话文绉绉的,就连那身穿着都像是古代才有的服饰,还有那发髻,诧异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唉!”刘昉叹息一声,娓娓道来,“在下本是豫州牧刘备之子,生于初平四年,建安三年年仅五岁的我跟随父亲留在沛城,父亲将我与母亲某氏安置于沛城中的一个村庄内。”
“沛城之中有许多都是父亲的旧部,亦是听取孟德之言前来收拢,也囤积不少兵力,偏偏此事走漏风声,被吕奉先知晓,使得他十分担心,便再次与袁术修好,并派高顺和张辽进攻我父。曹孟德虽然派遣夏侯惇援救,奈何来得突然,军心不稳,在九月被大军攻破。”
“我亲眼目睹娘亲被大军俘虏,父亲刘备孤身逃亡,不顾娘亲生死。娘亲曾经被吕奉先俘虏一次,此次再被俘,娘亲不愿被羞辱,自尽身亡。五岁的我也在乱军之中被敌军杀死,只是我心中怨恨难以平息。”
直到此时,萧雨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一切始作俑者居然是眼前的刘昉,萧雨怨愤道:“你的怨恨与我有何干系?为何将我牵扯进来?再说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怨恨滔天,那天下岂不是太平,又怎么会有乱世?”
“萧兄,在下像你赔罪!”刘昉微微作揖,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本只有八岁的我在被敌军杀害那一刻起,我就不知不觉的离开肉身,来到一处奇怪的地方,在那里看见很多奇奇怪怪的事物,那些人的穿着有伤风化,还有五颜六色的头发,实在是不成体统。”
“少见多怪!”萧雨白了他一眼,很是鄙视的看着刘昉,这才是人生,没有战争,没人战死,和平相处,“那这件事跟我有何关系?我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让我承担死亡危险,我又不是傻子,再说那里满目苍夷,随时都有性命之忧,我才不愿意留在那里。”
“只怕这事不是咱们说的算!”刘昉苦笑一声,“死的时候是五岁,忽然之间长大,而且与你的模样十分相似,或许冥冥之中注定的。另外,在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心中的愤恨不是恨敌军将我杀害,而是我父抛弃娘亲与我独自逃跑,实乃懦夫行径。”
萧雨沉默了,从人情来说刘备的确做得不对,心中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