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道:“麻烦严医师给看看,这个病人已经去世。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并没有死亡记录,也没有出院或转送到其它医院的记录。”
“这么奇怪?”严开明从‘抽’屉里‘摸’出一个老‘花’镜,戴上后‘舔’了‘舔’嘴‘唇’说:“我看看。”
起初他倒没什么,可当目光落到病人姓名那一栏时,却像触电似地跳起来,失声道:“韩云海!你们从哪里找到这本病历!”
马小宝看他这模样,就算是瞎子也知道其中大有文章。便问道:“严医师,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没有。”严开明摇头道:“我记不清楚,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马小宝道:“严医师,你只是看了个名字就知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看来你不是记不清楚,而是记得相当清楚,只是不想说,是吗?”
“你你你……你胡扯什么?”严开明抄起桌上的病历递给韩商俊道:“你们走,我累了,要休息。”
韩商俊也说:“严医师,如果你想起什么的话务必告诉我们。这事对我们很重要,好吗?”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严开明‘激’动地大叫起来。
他的声音惊动了外头的‘女’儿‘女’婿,书房的‘门’打开,一对夫妻走了进来。严开明看着他们道:“小‘春’、日华。送客!送客!”
见老父脸‘色’难看,夫妻俩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依旧礼貌地请韩商俊两人离开。马小宝也知道,现在严开明这个样子多半就是知道什么也不愿意说,再留下来徒然无益,搞不好人家还要报警。因此韩商俊虽然不情愿,马小宝还是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先离开再说。
只是要走出书房的时候,马小宝突然道:“严医师,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永远的秘密。很多时候,纸是包不住火的,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严开明怒道。
马小宝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严开明的‘女’儿,道:“医师,如果你想起什么的最好打电话告诉我。我可以提醒你的是,那个孩子并没有离开。”
“什么!”严开明一屁股坐回椅子去,出神地看着马小宝。
直到韩商俊两人离开之后,严开明才回过神来。可一瞬间,他似乎老了几岁。
“爸,您怎么了?”‘女’儿小‘春’给他倒了怀水,放到桌子上。
严开明喝了口水,摇头苦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我以为已经忘记的事罢了。我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