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你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实在不愿拖累你。你听我的,写一份退组申请书给我,我立马给你批了,你安心跟好接下来的工程就好。
我当时就笑了,我说长生啊长生,你哥我好歹也是一名共产党员。哪有共产党员遇上困难就打退堂鼓的道理,反正我不管什么危不危险,这调查组我还要继续呆下去。
当时我也是脾气上来了,但更多的,我想趁着挂名这调查组的时候好好看看长生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长生见说我不过,也就作罢。在接下来的日子,学校工地里来了很多武警,那阵势简直像保护中央要人似的,却只是守着一个工地。长生他没日没夜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调查组虽说开始调查,可我总觉得长生有意无意地避开我自己在干。他把学校接下来的收尾工程‘交’给了我,没办法,我只得跟好工程,暂时没过他。
两个月后,学校所有工程终于竣工,我也松了口气,总算和上头有个‘交’待。
在学校落成庆典那天,我终于见到长生。他削瘦了许多,皱眉不展,似乎心里藏着事。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在庆典这天晚上,他把我找来。说后天要到一个地方做最后的调查,这是我最后退出的机会。我当然不答应,长生他叹了口气说大哥,那里很危险。你知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吗?咱这是要去‘阴’司地府啊,你就别跟来了,算我求你。
我很生气,说长生你一个共产党员,净说些封建‘迷’信的话。什么‘阴’司地府,就算有,老哥也跟你走一趟。当年你爸走的时候,念念不忘地要我照看着你。我可是当着他老人家面前发誓要看着你,你难道想让老哥我给雷劈不成?
长生没办法,只能同意我留下。可我从他的神‘色’里也看得出来,那个地方纵使不是什么‘阴’司地府,也绝对不是什么太平的地儿。我想想,还是得回趟家,万一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也好叫我那小子知道他爸都干什么去了。
说到这里,周德教授叹了口气道:“所以他在去之前回来了一趟,把这本笔记‘交’给了我,并要求我如果他回不来,也要等到我18岁之后才能看。而他这一去,便真的回不来了。”
说着,喝了一口桂‘花’酒,周德教授继续说起他18岁后的事。马小宝只是安静的听着,不时给周教授斟酒。老店昏黄的灯光中,飘‘荡’着牛‘肉’香的空气里,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几十年前的那一年。
那一年,周德18岁。
在生日的这天晚上,他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