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起来梳洗?”
温宪道:“昨夜明明在酒肆畅饮,如何又回到了府中?”
静欢道:“额娘见你迟迟不归,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便让小厮们去各处寻你,后来才得知你与同僚在酒肆饮酒。额娘怕小厮们下手没轻没重,你也不会轻易跟他们回来,便让我带了人去把你接回来的。”
温宪道:“有劳你了。”
静欢道:“若是身子不适,不如派人去宫里告假吧。”
温宪道:“不必了,替我更衣梳洗吧。”..
少顷,温宪已然装扮一新。
静欢道:“乘辇轿入宫吧,昨日的酒还未全醒,骑马只怕会又受了风。”
温宪道:“不碍事,我自小习武,这点风还守得住。只是你像是守了一夜,等会儿不用去跟额娘请安了,我安排人帮你跟额娘说。”
静欢道:“夜里有你在身边,睡得更安稳些,此时并不觉得累。”
温宪道:“平日里辛苦你了。”
静欢道:“快去吧,别误了入宫的时辰。”
温宪道:“秋天霜重,莫要轻易出门。”
静欢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了。”
温宪又回身望了她一眼,转身步出房门。
入宫之后,温宪径直往太医院走去。
齐楚正在研究脉案,听说温大人来了赶紧迎了出来。
齐楚道:“温兄别来无恙啊。”
温宪道:“齐兄见笑了。”
齐楚道:“里面请。”
温宪随着齐楚进了内室坐下。
齐楚道:“太医院只有这最寻常的红茶,还望温兄不嫌粗陋。”
温宪托起白瓷盖碗,轻呷一口,说道:“不错。”
齐楚道:“茶可解酒,温兄可多饮一些。”
温宪道:“多谢齐兄,我已经无碍了。”
齐楚道:“不知温兄今日来太医院所为何事?”
温宪道:“倒是无事,只是见到齐兄便觉得亲切,总想与齐兄攀谈。”
齐楚道:“昨夜有幸见到尊夫人一面,尊夫人蕙质兰心,气度不凡,温兄真是好福气。只是我不明白,温兄为何不愿回府反而喜欢与我在酒肆流连?”
温宪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你有什么尽管问,而我则什么都不说。”
齐楚道:“有趣!有趣!温兄果然与众不同。”
说罢也拿起白瓷盖碗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