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短针暗害而亡!”
皇上向那人道:“你是何人?”
施依山道:“回皇上的话,此人乃是太医院新任御医齐楚。因年轻识浅,甚少到御前伺候,所以皇上不认得。”
齐楚跪下,磕了个头,道:“微臣齐楚叩见皇上。”
皇上道:“起来回话。”
齐楚刚站起身,静妃抢先说道:“皇上,此人妖言惑众,断不可轻信!”
齐楚道:“静妃娘娘息怒,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皇上转向任太医道:“任太医,静妃孕期都是你在诊脉?”
任泰和道:“回皇上的话,是微臣在给静妃娘娘诊脉。”
皇上继续问道:“静妃的龙胎平素到底如何?”
突然任泰和磕头如捣蒜,哭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静妃娘娘的龙胎胎里已是不足,微臣未敢如实告知娘娘!”
静妃大惊失色,便又滚下泪来,幽怨地看着皇上,唤了一声:“皇上……”
皇上对着任泰和道:“继续说下去。”
任泰和伏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边抖边说道:“微臣有罪,微臣犯了死罪!启禀皇上,微臣自受命为静妃娘娘保胎以来,多次受到皇后的胁迫。皇后逼迫微臣将一些伤胎的药缓缓地搀在静妃娘娘的饮食里,务求胎死腹中。虽然静妃娘娘福大命大,将小阿哥生了下来,可是小阿哥胎里不足,体内又积攒了很多毒素,所以命不久矣几乎是注定的啊!”
未及说完,在场之人皆惊讶不已。
这时施依山也跪下叩头,说道:“微臣能证明任太医所言非虚。皇后娘娘几次三番威胁微臣,令微臣暗害静妃娘娘腹中龙胎。微臣受胁迫不敢不从,可是几番前去静妃娘娘宫里都因故被挡了出来,所以未能得手。”
皇上也吃了一惊,问道:“确有其事?欺君之罪你们担当得起吗?”
施依山、任泰和叩拜道:“微臣不敢欺瞒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