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对皇上道:“皇上,皇后毒害后妃和皇嗣,绝不能姑息。”
皇上道:“皇额娘,玉瑾已死,已然失去了人证。而且,她临死都没有指证皇后与此事有关。其他证据也并不能明确表明皇后一定参与谋害荣妃。”
太后冷笑道:“人证?哀家给皇上带来一位。”转而对淮秀道:“把人给哀家带上来,请皇上亲自询问!”
话音刚落,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被带上了殿。
皇上问道:“你是何人?”
那男子战战兢兢地道:“微臣于泳濂,乃是太医院的太医,曾为荣妃娘娘安胎。”
皇上道:“抬起头来!”
于太医微微扬起头。
皇上道:“的确是。”转向太后问道:“皇额娘,这是何意?”
太后说道:“今天于太医来找哀家自首,自陈帮皇后毒害荣妃之事,害怕皇后杀他灭口,所以将一切和盘托出。”
皇上心中一惊,向于泳濂道:“确有此事?”
于泳濂磕头如捣蒜,说道:“皇上饶微臣性命,微臣不敢欺瞒皇上、太后。”
皇上对皇后吼道:“皇后,你跪下!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后跪下,神色依然未变,说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从未见过此人,不知他为何诬告臣妾。”
皇上向于泳濂说道:“诬告皇后,可是死罪,你可知道?”
于泳濂道:“微臣万死,不敢欺瞒皇上!”
皇上问道:“是与何人接头?有何凭证?”
于泳濂答道:“乃是皇后身边的知秋姑姑亲自找的微臣,微臣本不愿意,奈何她用皇后威权相逼,又以银钱利诱。微臣一时迷了心窍,犯下了滔天大罪。此事有皇后的赏银为证。”
太后身边的淮秀拿出一包纹银,高成接过来呈给了皇上。
皇后道:“皇上,臣妾冤枉。不仅臣妾与此事无关,臣妾也敢保证,知秋亦与此事无关。银锭都是一样的,安知是臣妾赏的?”
皇上对皇后道:“你即使能为自己辩白,安能保证底下的人不会背着你做下见不得人的勾当?”
皇后正色道:“知秋乃是臣妾的心腹,宫内人尽皆知,此人诬告知秋,便是冲着臣妾来的。臣妾贵为皇后,母仪天下,垂范后世,绝不会为了一己荣辱,让宫女去顶这莫须有之罪。”
皇上听了微微颔首,拾起一枚纹银拿在手里看了看,突然对于泳濂说道:“于太医,向朕承认毒害皇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