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看到一位美女也在独自喝酒,在同事的建议下,他上前和美女搭话。他性格研究,比较古板,开口后说自己modeldesigner。美女说我也是。他滔滔不绝的跟美女聊起了自己的工作:‘我正在设计一个新的模型,希望能够扩展black-scholes定价模型……’美女一听就笑了,说:‘哦,我的博士论文也是这个题目,但后来我发现穿着bikini在t台上来回走能赚得更多’。”
他用英文说的这个故事,郗羽听得莞尔一笑。
这是在英文环境下才会出现的笑话。模型和模特的英文都是model,才造成了这个有趣的误解。
随着这一笑,郗羽之前的些微不好意思不翼而飞。
之所以讲这个故事,李泽文不仅仅是因为觉得这故事有趣,而是因为他面前站着郗羽。对漂亮的女孩子而言,想容易简单的挣钱是很容易的,她们面前的道路就是比普通人多上几条,对某些人而言难得的机会,对美女来说唾手可得。同样去大公司面试,你长得好就是容易被选上。
在这个看脸的社会里,长得好的人天生就有了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没必要苦哈哈的埋头苦读,毕竟读书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故事里的这位美女虽然拿了博士学位,结果却选择走t台,那样更轻松,更好赚钱。人都是有惰性的,无关人品问题。
郗羽则是例外中的例外。绕是以李泽文的见多识广,平生见过的努力程度和美貌程度成正比的女生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郗羽就是其中之一。
李泽文看着她脸颊的酒窝,脸上笑意加深,他转头吩咐专柜小姐。
“就这件。”
直到李泽文付账时郗羽终于发现这身裙子和还有配套的鞋和包底有多贵——折合成美元,几乎是她做博士后三四个月的收入,都可以去买台简易的激光遥感仪了。
“真是暴利啊,”虽然没花她的钱,但郗羽还是略微有些心痛,“根本不值这个价。”
在美国的这些年,她见过不少有钱人,他们买几万块钱的包包和几千块一小瓶的化妆品——远的不说,她的室友赵蔚就干过这样的事情,她每次回国前都会帮她的亲戚朋友代购许多奢侈品。虽然人各有好,别人钱包里的钱,自然有随意花钱的自由,但她还是觉得,如果大家把这些卖奢侈品的钱投入到科技发展上,那人类文明进步的幅度会大很多。
“实际价值和定价相去甚远,”李泽文说,“奢侈品行业的品牌溢价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