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轻轻一踹蹬,这匹马就跟箭一般冲出去,直奔南漳城门。
南漳城头的献帝军忽然看到从对方的战阵中杀出一骑,白马白袍,就跟一道闪电般向城门冲来,都不禁奇怪:干什么?凭你一人就想攻击城门?你傻疯了吧?
一声令下,城头上箭发如雨。
薛仁贵早就准备好,自己这般冲过来,对方怎么会看不到?除非对方瞎了。
薛仁贵舞动方天戟,周身上下泼水难进,只听得叮当一阵乱响,薛白袍冒着箭雨往前冲,一点都没耽误。
城头之上的将领不禁大惊:“所有弓箭手准备,对准敌将射击,速速禀报大将军得知!”
所有弓箭手是多少人?但是,弓箭受距离所限,不可能每一名弓箭手都能射到薛仁贵。饶是如此,薛仁贵还是感到光线一暗,雕翎箭铺天盖地的射过来。
薛仁贵说:“这是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冲过去就可以跟敌军短兵相接。冲不过去,我就成刺猬。”
薛仁贵大喝一声,将所有力气全集中到两臂之上,挥舞方天戟,远远看去,就看到一道白光围绕着薛仁贵在粪污,就好似一条白龙在将薛仁贵缠绕。
“叮叮叮••••••”
战马好悬被落下来的箭矢埋没。
薛仁贵一催马,这匹马稀溜溜暴叫,一个箭跃,就冲出箭雨,正跟刚刚冲出来的献帝军来个面对面。
箭雨止,再射就把自己人也射死。
薛仁贵一声长啸,催马提戟杀入敌群,正往外冲的献帝军一阵大乱,这些士兵怎么挡得住薛白袍?
“怎么回事?”还在城门洞子中的田虎大怒,怎么不走了?
“报!启禀大将军敌将忽然发动袭击。”
什么?田虎先惊后怒,这还了得?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吗?我这里还没出去你们就发动进攻,这不是打脸吗?有本事你们叫我排开阵势,咱们刀对刀枪对枪的大干一场。
“多少人马冲过来?”
“一人一骑?”
这把田虎气的,半天没说话,这不是你欺负人是什么?
“杀!杀!杀!”田虎大吼,“你你你!给本大将军冲出去将敌将斩杀!”
“诺!”田虎知道的八员将应一声,齐催坐骑各抖嚼环往外就冲,“左右闪开!”
闪开?闪不开,前面的路被堵住出不去,现在两个办法——冲出去,第二:后对变前队,往回撤。
田虎怎么可能选择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