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倒一片。
飞扬的尘土中,现身一个瘦高的身形,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但是高达丈半,往那里一站,就跟勾命无常一般,如果手中拿一条哭丧棒,就是无常。
这一声,把张绣吓得一哆嗦,敢夜袭弘农王,就是因为先把李元霸灌醉盗走金锤,心里有底,否则,这杀神存在,自己来干什么?
急回头,定睛一看,啊!不禁大吃一惊!只看李元霸手中提着一对大的出了号的金锤,怎么回事?不是把他的金锤盗走了吗?胡车儿,你误了我的大事!
李元霸大嘴一咧:“哥哥,睡的爷爷都饿了,这些家伙怎么才来?”
没等林梵说话,李元霸身后有个声音响起:“笨蛋!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敢来?还不快点把他们都宰了去吃宵夜。”
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呼延平,扛着铁扁担就横着蹦出来,“李竹竿,闪到一边,看平也怎么收拾这个张绣!”
李元霸眼珠子一瞪,“你敢抢爷爷的买卖?都闪开,爷爷来也!”
李元霸大步向前,擂鼓瓮金锤轮开,狞笑一声:“不怕死的尽管挡路!”
金锤一式秋风扫落叶狂暴的扫出。
张绣看眼珠子都看直了,只看李元霸所到之处,兵丁就跟被收割的庄家一般,一片一片的倒下,金锤横扫无论人与兵器,就跟稻草一般,碰上就飞,眨眼之间,就被李元霸杀开一条血路,院落之中,地方狭小,更适合李元霸发挥,这些士兵躲无处躲,只能硬抗,血肉之躯能抗住八百金钟的擂鼓瓮金锤?李元霸一路金锤砸过去,小院中已成人间地狱,只是无人哀嚎,因为没有一个活口。
张绣急的脑门子上青筋直奔:“胡车儿,你不是说将李元霸金锤盗走吗?这是何故?”
胡车儿一脸苦相,心说:将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会想这个问题?
“将军,我们快快退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张绣怒道:“区区一个李元霸而已,就不信他是金刚之躯,弓箭手何在?射死他!”
林梵在对面听得明白,此时此刻张绣竟然还不死心,真是其心可诛。
“龙儿,诛杀张绣。”
“嗯。”小龙女轻轻点头,蛮腰轻轻一扭,倩影已经消失,再现身已经出现在张绣面前。
张绣绝对不白给,在民间传说中张绣人称北地枪王,使一杆虎头金枪,是武术名家童渊的大徒弟。战宛城时由胡车儿偷走典韦的双戟,然后得以枪挑典韦。
他的“百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