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农王军后方正打得激烈,一方攻得猛一方守得急,双方你来我往打的极为激烈。
未曾到得近前,魏延先是一声大吼:“儿郎们,休得惊慌,某魏延来也!”
夜色中,魏延手持三亭大砍刀纵马疾驰而来。
忽听路边一声断喝:“魏延,休得猖狂,看某张先擒你!”一骑就从路边冲过来,催马摇枪直取魏延。
魏延闪目观瞧,就见这张先三十几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的脸,到有几分教书先生的样子,不由得嘿嘿一笑:“无名鼠辈,吃某一刀。”
不等对方攻到,魏延手疾眼快抡起大砍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
“小子,你先尝尝某魏延的厉害。”
大砍刀带着恶风就狠狠劈下。
张宪不敢怠慢,急忙大枪一横,横担贴门栓往外就蹦。
耳轮中就听一声大响,大砍刀狠狠劈中枪杆,将张先震的在马上摇一摇晃一晃,好悬掉下马去。
魏延不禁哈哈大笑:“尔等此种武功也敢闹事?某送你一程,看刀!”轮刀疾劈。
张先只能挥枪招架,不过三五个回合,魏延大吼一声,将张先劈于马下。
主将战死,宛城军立即不战自退,魏延带住坐骑也不追赶,向田丰道:“柳王妃前来报信,命我等速去护驾。”
田丰急忙道:“我等速行。”
不说二人整顿兵马前往驿馆,单说驿馆中众女,眼见天色越来越黑,柳清瑶依旧未归,就明白魏延这支军队一定受阻,这里是宛城,张绣的老窝,他若存心作乱,魏延想过来救驾就需要动一番手脚。
就在默默的等待中,外面一阵乱,桂冰娥立即一长身就上了屋顶,四下一看,就看到驿馆周围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将黑夜几乎照成白昼,黑压压的数不尽,不知道有多少人马,桂冰娥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张绣这是派来多少人马?存心想把弘农王一网打尽。
“冰娥姐姐,外面有多少人马?”甄道仰着小脸问。
“数不尽,有很多人。”桂冰娥跳下来说。
“哎呦喂!这不是真的想把我们打死吗?”甄道可怜兮兮的说。
岳银瓶叹气道:“真把我们打死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甄道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看着桂冰娥说:“冰娥姐姐,你还没有跟大王圆房后悔不?不如你逃走吧?”
桂冰娥顿足道:“你开什么玩笑?再乱讲话,我急眼啦。”
岳银瓶急忙推着甄道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