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中,文成公主看清眼前之人,一个很普通的青年,一张大黑脸真的不耐看,堂堂一大势力的诸侯,怎么会这样风吹日晒?弄得自己跟个苦力似得,就凭你也来参加我的狩猎大会?你不会是假扮的吧?弘农王怎么说也是一个藩王,怎么会弄得自己成了苦力?
文成公主俏脸一沉:“客随主便,在西藏,就要守西藏的规矩,既然你不懂规矩,就不要再西藏驻留。”
好厉害的小姑娘!本王还是第一次遇上你这样的小丫头,竟然敢把本王当垃圾一般赶走。
林梵道:“请问是公主的规矩,还是令尊的规矩?”
文成公主微微一愣,不禁恼怒起来,林梵这句话表面看起来没什么,暗中却在说文成公主不过是躺在父辈的余荫上生活,不过一个寄生虫而已,文成公主能不恼怒吗?
文成公主淡淡的说:“所以本公主还在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你却成了丧家之犬,被权臣废黜。”你现在不是代表弘农王吗?好!弘农王不是丧家之犬?
林梵笑道:“公主说的极是,知耻而后勇,所以本王奋起,成为实力最强悍的诸侯,时刻都可以再次问鼎龙椅,而公主还在做公主。”
林梵说:我承认啊,我被董卓给废了,成了小小的弘农王,但是我知道羞耻,所以奋发努力,现在对于那把龙椅只在于我愿不愿意坐上去,而你文成公主还在做寄生虫,醉生梦死,很光荣吗?不知羞耻!
桂冰娥可是曾经领教过林梵的冷酷无情,这一刻,忽然看到文成公主跟林梵斗嘴,忽然就想起自己当日,那时自己何等的心高气傲!现在呢?情愿做他身边的绕指柔,怎么感觉文成公主就是以前的自己?忍不住掩唇发出一声清脆的笑声。
林梵和文成公主这里正唇枪舌剑一反正都,桂冰娥这一声轻笑无疑成功将两人的剑锋旁移——剑指桂冰娥。
“桂姐姐因何发笑?”
桂冰娥道:“你们一个问对方:为客之道,一个问:待客之道,你们两人可知:以你们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斗嘴,是否符合你们的身份?一个主人,一个客人,主人不似主人,客人不似客人,倒像两小无猜两小孩。”
文成公主俏脸倏红:“死丫头!敢编排我的不是?走,咱们去找你的姐姐,论一论谁是谁非。”
桂冰娥笑道:“这个嘛,不着急,你看子时已到,公主是不是忘记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文成公主不禁抬头看月,正是月至中天之际。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