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响:“镗!”
两匹战马不约而同向后退:“踏踏踏······”
你看我,我看你,这哥俩斗鸡似得盯着对方,猛然一声大喝,二将催马向对方冲过去,高固大吼:“你也吃某一刀!”
合扇板门刀抡圆了就劈。
“一刀不够,多来几刀!”阮翁礼大吼,横铁锤往外就蹦。
“咔嚓!”
大刀狠狠劈中铁锤,被震起数尺高,高固大笑:“痛快!再来!”
这哥俩你一刀我一锤就斗开,实打真砍没一点花样,却是最凶险,谁先不支谁完蛋,绝对没有受伤一讲,只要挨一下绝对死的不能再死。
眨眼间,二将暴击五六十下,都感到双臂发麻胸口发闷。不由得暗暗佩服,高固道:“咱们比比武功,看谁先死。”
阮翁礼狞笑:“怕你不成?来来来!某与你大家三百合。”
二将二马盘旋就打在一处,大战百余个回合,高固技逊一筹,被阮翁礼震的抱鞍吐血。
高固拨马败走,阮翁礼大喝一声:“是条汉子,但是你得死!”催马就追。
杜回一看不对,急忙催马向前,自己这两下子跟高固也就在伯仲之间,高固不行,自己也不见得行,但是不能眼看着高固被打杀吧?
还没等到两军阵前,就听对面传来一声大吼:“想以多为胜吗?某阮翁义在此,纳命来!哇呀呀!”
未见其人先听一阵暴叫,就看从荆州军队伍中杀出一骑,除了长相有差别,其余完全一致,杜回就有些发蒙,心知今天是场恶仗,怎么办?
管你怎么办!
杜回青铜钺一举,大吼一声:“三军儿郎,随某冲!”
斗将斗不过你们,那就开杀吧!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双方展开激战,从中午一直打到天黑,这才鸣金收兵,双方各有损伤,杜回清点人数,竟然战死两千余人,受伤者总数更达五千人,不禁暗暗惊骇。
此时,有军兵抬着高固过来,这悍将已经昏迷不醒。这就是: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
“兄弟!”杜回大叫一声,好悬摔倒。
庆忌得报,也是大惊,一边往上飞报,一边点起兵马连夜援助二将。
拂晓前,庆忌领兵来到营中,杜回眼珠子通红的迎出来,“大哥!”
庆忌就感觉有些不妙:“三弟怎样?莫非······”
杜回哭丧着脸道:“大哥,三弟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