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展,一员大将坐下青鬃兽手中长柄青铜锤,一点对方将领:“鼠辈,可识得你家孟贲否?”
管你什么笨!打吧!
这员将催马拧枪直奔孟贲而来,大枪扑棱一声分心便刺。
孟贲一声冷笑,青铜锤高高举起,没砸人,直接砸兵器,“你小子撒手吧!”青铜锤刷的一声就砸下来。
耳轮中就听一声爆鸣:“镗啷啷!”
这员将真听话,直接就把大枪给扔了,不扔不行啊,双手被震得虎口都裂了,想拿都拿不住。
“你就在这吧!”孟贲青铜锤一甩,啪的一声打中此人太阳穴,立即打的脑浆迸裂,死尸扑通一声摔与马下。
“杀!”孟贲大吼一声,催马轮锤杀过去。
主将战死,这一万豫州军兵败如山倒,没用多久全军覆没。
孟贲哈哈一笑:“儿郎们,更衣。”
更什么衣?弘农王军笑哈哈的将豫州军的好衣服没沾血迹的衣服扒下来穿自己身上,难道说弘农王军这么穷?连件衣服都没有?
孟贲自己也换上豫州军的往军卒中一躲,喊了一嗓子:“兵弋阳。”
基本上同一时刻任鄙截杀来自西阳的援军,同样换上豫州军的衣服向弋阳出。
三更天,陈兰得报:“启禀大人,期思援兵来到北门,请求进城。”
援兵来了!陈兰精神一振,正想说:开门。忽然又摇头:“告诉来将,天色已晚,进城不便,让他们在外面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进城。”
“启禀大人,来人说他们连夜赶来,人已经人困马乏,如果大人不放他们进去,就请送菜饭出去,否则,他们只好撤走。”
陈兰怒道:“期思何人领兵?竟然敢这般无礼!”
“黑色之中看不大清楚,应该是期思副将郝大福。”
“这家伙实在欠军法从事。”陈兰极为恼怒,但是还得给送饭菜啊,不放进来已经有些亏礼,再不给饭菜,真的只能让这支援兵退走。
“给他们准备干粮茶水送出去。”
后半夜,陈兰再被叫醒:“大人,西阳的援兵到了,请求进城。”
西阳的援兵也到了,陈兰大喜,却没有立即放行,而是问道:“这两支军队有没有生摩擦?”
“启禀大人,没有,郝大福还把剩下的饭菜送给西阳军队。”
“好!立即放过他们进城。”
零下如山倒,城门打开,援军潮水般向弋阳城中涌来,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