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皆不语,唯有护卫将军韩玄道:“主公,请恕臣直言。”
刘表点头,“大难来时,不必固守礼节,韩将军请讲。”
“多谢主公。”韩玄道,“臣以为,主公是大汉的州牧,皇恩浩荡得以驻守一州,而且,主公为汉室宗亲,不比袁氏之臣子,主公不可听袁术怂恿。弘农王虽然属于藩王,但是弘农王乃是先帝长子,主公就算不拥护与他,也没必要与之开战,况且,此时的弘农王非是当年被董卓废黜的小儿郎,此时的弘农王坐拥一州之地,兵甲数十万,悍将无数,臣以为,此时的弘农王宜交好,不宜为敌。”
蒯越道:“现在我军连蕃与弘农王作战,已经势同水火,如何退得?”
韩玄道:“不然。弘农王虽然年少,却志向高远,而且,他曾为少帝,看现在所为,必然心中有锦绣,如果此时主公与弘农王修好,必能得一分香火情,不管弘农王是志在天下,还是想割地称王,都会与主公交好,而不是为敌,臣韩玄,愿意前往扬州面见弘农王,晓以利害,为主公和弘农王放下刀兵奔走。”
蒯越还想说话,刘表已经一挥手,“刘将军此言甚好,如此,就请韩将军辛苦一趟。”
“诺。”
韩玄回到自己家,立即进入书房,“子初,我已按你之谋说通州牧,州牧许我赴扬州,我的身家性命,可全在你身上。”
书房中文士笑道:“将军大可放心,刘巴愿随将军共赴扬州。”
“多谢子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