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再敢胡言乱语,定斩不饶。”林梵起身就往后走,真不知道勾践凭什么咸鱼翻身,还是说吴王夫差就差劲到这种地步?
后面众女已经笑弯了柳腰,西施和郑旦神色古怪的看着林梵。
甄道说:“大王,你不讲理起来,真像个昏君。”
林梵瞪眼道:“欠收拾是不?这个文种自己昏了头怨谁?来拜见本王礼也不行,勾践都成为夫差的奴隶,他还在这里口口声声说什么越王宫走失宫女,欺负本王年轻?他要是敢在吴王夫差那里这样说,绝对不是只是挨顿打,夫差不把他五马分尸才怪。”
不再搭理甄道,向典韦道:“速命人通知前来的兵马,严加小心,这个文种绝对不是来本王这里冒充愣头青,他分明有意图,只怕是想糊弄本王,让本王相信越国无人,好进行偷袭,大营加强戒备,不要让他们钻了空子,这群家伙想拿忽悠夫差的功夫来忽悠本王,真是岂有此理!”
“诺。”典韦应了一声,急忙出去安排。
“大王,文种是计?”杨妙真惊讶道。
“兵者,诡道也,文种作为勾践的左膀右臂,不可能这样废柴,小心行的万年船,本王可不想被别人当傻瓜耍着玩。”林梵道,“你们也不要乱走动,我们兵少,万一遇袭,只怕照顾不周,你们几个武将好好做好保护工作。”
“诺。”
西施和郑旦就上下打量林梵,真没想到,看起来胡闹一般的事情,竟被弘农王看的这样深。
“传令,操练暂且停止,全面戒备。”
“诺。”
不说林梵这里严加防范,单说文种,狼狈万分出了弘农王军大营,不久就来到一个茅屋边,从里面出来一文士,看到文种狼狈的样子,急忙一揖倒地:“文种兄,辛苦了。”
“为了大王霸业,这点委屈不算什么,我观弘农王已经相信我是一个废物,必不会在意我等,今晚我等就可以夜袭弘农王军大营。”文种笑道,全没有弘农王大营是的虎劲。
“不急!”中年人笑道,“弘农王就先让他乐几天,文种兄忘记赤铸山的天气吗?今晚就将有一场大雨,而弘农王军大营就在浣纱溪畔。”
“范蠡兄妙计也!”文种大笑,却又牵动脸上的伤势,“这个典韦真是个莽汉。”
“文种兄深入虎穴,胆色令范蠡敬佩。”
西施天生丽质,婀娜迷人,浣纱时鱼见其美而忘记了游水,渐沉于水底,故誉其有“沉鱼”之美。西施常浣纱的这条溪,就被人称浣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