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胡延平指的是司空刘弘,别看胡延平说的话不好听,却正合用兵之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敌军十倍于我,斩杀对方指挥官这是行之有效的作战方案。
胡延平扔下一句,撒脚如飞就奔刘弘冲过去,拦路的汉军被他铁扁担一挥,直打的刀枪乱飞,人跟高粱杆一般满天飞。
别看汉军人多势众,但是对方兵精将勇,就算最后能把这上千喽啰兵击杀,想抓住这些悍将,基本不用想,悍将要是这样被抓住,还叫悍将?
矬子一路就向刘弘杀来,简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眨眼间就距离刘弘不足一箭之地。
刘弘终于发现这个坛子精,令旗一摆:“杀!”
身边左右长矛手随着令旗所指方向就向胡延平冲过来。
胡延平狞笑:“来得好!”
猛地向下一塌腰,胡延平不用塌腰都比别人矮一截,这一塌还有人吗?胡延平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胡延平贴地向前窜,一下子就窜进长矛手人群之中,四百斤重的铁扁担轮开了,照着周围的腿就下手。
相比而言,腿上的防护是全省最薄弱的地方,尤其是步兵,腿上防护过多移动都困难还打什么?
今天却被胡延平抓住机会,铁扁担轮开了专打腿,那一片一片的大长腿啊,成片成片的被打断。
兵卒惨叫连天,被打断腿的士兵抱着自己腿惨叫,如果三两个还不咋地,成片成片的惨叫声就比较吓人了,矬子也缺德,只是打断腿让士兵哀嚎,却不补上一扁担超度他们,就让他们在哪里惨叫,矬子所过之处,哀嚎遍地,那种强烈的刺激对于普通士卒来说实在刺激神经。所以等到胡延平再窜过来,士兵们就情不自禁的往后退。
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但是这种死不了活受罪实在让士兵们心里生寒,其实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比死更怕可怕的事情多着呢。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一眨眼间的功夫胡延平就到了刘弘的马前,胡延平一声狞笑:“兔崽子,平爷今天就送你去西天!着家伙。”
举扁担就奔刘弘砸过来。
刘弘是个文官,就算有点武艺在胡延平面前也不值得一提,眼见铁扁担照自己打过来,吓得刘弘掉头变跑,胡延平哈哈大笑:“兔崽子,你还想跟平爷比比脚程不成?休走!”撒腿就追。
还没追几步,猛听一声断喝:“呔!那坛子精休得猖狂,某厉天闰来也!”
急促的马蹄声踏碎纷乱的战场,一骑如飞而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