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
林梵特地把自己的伤手臂在岳银瓶眼前晃了一下,似乎在说:我伤得很重啊。然后向岳飞夫妇道:“鹏举将军,就有劳岳小姐,今日之恩,他日必涌泉相报。”
岳飞忙道:“不敢,臣女照顾主公属于分内之事,只是小女粗手大脚万一有什么闪失的地方,请主公海涵。”
“哪里,我这伤口岳小姐就包扎的很好嘛。”
岳银瓶就不忿的想:我怎么就粗手大脚了?爹,你欺负人。
吃饱之后,稍事休息,众人在上路,岳银瓶说:“大王,我粗手大脚不会伺候人,弄痛你别怪我。请大王上马。”
林梵心说:原来这美人生气了,也是啊,说一个女孩子粗手大脚能乐意了吗?
当下也没是说话,飞身上马,就向岳银瓶伸出手,“请。”
岳银瓶下意识的就把玉手递过去,然后才觉不妥,却被一只大手握住,轻轻一拉,娇体一轻就身不由主的上了马背坐进弘农王怀中。
林梵在耳边说:“银屏小姐玉手柔若无骨,怎么会是粗手呢?鹏举将军一定小时候没好好学习,本王应该给他找一个老师,省的他以后用错词。”
岳银瓶不禁扑哧一声轻笑:“我爹可是熟读四书五经,一般的老夫子教不了他。”
“那就多找几个吧。”
李氏不安的扭头看女儿,小声道:“夫君,这样好吗?”
岳飞道:“你就别乱操心了,没看女儿一直没有反对吗?你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她不同意九头牛也拉不过去。”
李氏轻叹,“最是无情帝王家,我怕啊。”
岳飞正色道:“夫人此言差矣,弘农王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焉是普通人可比?道是无情却有情,主公的胸怀非我等可以明了,看你儿子,如果主公不是胸怀宽广,就你儿子这匹野马怎么拴得住?”
李氏叹息道:“这样我才怕,大王的胸怀太宽广了,银屏还不如嫁给普通人,相夫教子夫唱妇随,胜过深宫冷月啊。”
岳飞哈哈一笑:“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给她安排的未必就是她高兴地,应祥这野小子几月前我们还怕以后饿死,现在却成了将军,世事沧桑,非人力可以左右,我们静观其变吧。”
李氏道:“也只能如此,唉,上苍保佑我们的孩儿吧。”
岳飞哈哈一笑:“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做马牛。”
众人还没出树林,互听外面大道上出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就一惊,不会献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