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飞了。
门前一乱,这么多年可没人敢到国相府门前撒野,这个黑大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国相府闹事?
下一步等待他们的就是无情的锋刃,不足十秒钟,门前一片清净,三人三骑就杀进国相府,吓的里面的下人鬼哭狼嚎。
“不许乱杀。”林梵喝道,“冤有头债有主,本王来找张歌算账,不想死的就滚远点。”
谁的命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家丁下人们纷纷走避。
迎面现出一个夫人,“你们是什么人?国相不在,我是国相夫人。你们有事就向我说,不要伤害无辜。”
“有正主就好!奉节王之命来拿张歌国相印信,本王不想多伤无辜,收了印信就走,否则,国相府鸡犬不留。”
国相夫人道:“可以节王旨意?拿来我看!”
林梵一摆手,典韦上前一步,明晃晃锋刃就打在夫人肩头:“这就是旨意,你可看的清楚?”
国相夫人什么时候有这待遇,一下子软倒在地,林梵喝道:“带她去拿国相印信,不听话不用客气。”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奇异的夺权事件。不一会儿,典韦笑呵呵的抱着印信跑出来,林梵接过印信看无误,拨马就走,典韦在后面跟严成方嘀咕:“我看到那家伙案头摆着一个纸镇,没想到拿起来与看就是纯金的,奶奶,这个国相真肥的流油。“
严成方道:“金子做的?你拿了没有?”
“当然。”典韦拍拍腰间,“回头咱们喝酒去。”
“你分我一半就行,我还得留着娶媳妇。”
“真没出息。”
这俩家伙!林梵摇头。
抢了国相印信,下一步,林梵直接纵马向军营开拔,而国相府被他们这样一闹就真的乱了套,立即有人飞奔而去向国相汇报。
林梵去的是骑兵营。
到达骑兵营国相印信一亮,骑兵营统领都傻了,不明白怎么国相印信怎么就到了这个人手中?
林梵喝道:“张歌忤逆欺上,我奉节王之命收回国相印信,现在本国相命令你立即交出兵符。”
骑兵营的正副统领交换一下眼色,“滋事重大,我等必须看到节王指令才可,请出示节王指令。”
林梵一摆头,典韦严成方虎扑而上,典韦喝道:“这就是指令!”八十斤重的铁戟挂着风声就砸下来,在骑兵营统领向横刀招架,却被连人带刀劈成两段。
副统领比正统领没好到哪里去,被严成方一锤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