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未央回道:“在你与贼人交手的房子后的那条河!”
“不可能!”刘正当即反驳道,“虽然我们没有下水搜查,但是我的人一直在岸边搜查了将近小半个时辰,不会有人在水中忍耐这么长时间,一旦他有什么动静,岸上的人会第一时间发现。”
“刘大人,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丰掌柜的故乡乃是榆溪,是著名的三江发源地,他自幼深谙水性,远非常人可比,这一点是丰掌柜的伙计所言,大人不信可以传唤丰掌柜的伙计!”
“呵呵,我的确是榆溪人,可那又怎样?熟悉水性的人又不是就我一个,怎么能够凭借这一点就说我杀人,刺杀呢?”丰于依旧冷静道。
“对啊,司马未央你到底有没有证据啊,而且我们要找的不是吕秀才杀人案的证据吗?怎么又扯到你司马家遇刺案了呢?”韩庆在高堂上嘟囔道。
“大人,其实从我家婢女被杀案,到家母遇刺,李大仁被杀,朱逢春被杀,这四起案子都是同一人所为,就是眼前的丰于!”
“什么?四件案子都是丰掌柜做的?这司马未央莫不是疯了?”
“对呀,丰掌柜怎么可能连着杀了四个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求财吗?还是有仇啊?”
“这司马未央到底会不会断案啊?他是不是和丰掌柜有仇啊?”
听到司马未央抛出的惊天消息,衙门口听审的人都楞了,纷纷开始议论。
“肃静!”
韩庆一拍惊堂木,堂外顿时消停,他满意的点点头,却忽然想起什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司马未央身后如影随形的宇文子晋,见其没有丝毫反应,韩庆暗暗舒了口气。
“司马未央,我还是那句话,捉贼拿脏,你要是说丰掌柜是凶手,不管几起案件的凶手,你也要拿出证据才行!”
司马未央拱拱手,对韩庆回道:“好,就依大人所言!”说着,司马未央从怀中取出一物。
“刘大人,你曾说过,那晚你发现黑衣人是因为听见他在喘息,剧烈的喘息!”司马未央问道。
刘正点点头,道:“所言不错,我的确是听见喘息声才发现黑衣人的!”
“那敢问刘大人,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或者不寻常的地方?”司马未央继续问道。
刘正摸摸下巴,仔细回想那天的情景,忽然,他抬头道:“对了,那天我发现贼人的时候,他好像喘息的很厉害,而且伴随着剧烈的咳喘,当时他好像在屋顶烧什么东西!”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