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提醒之后的豆敏,也知道和吕庆明吵不出一个结果。深吸了一口气说:“李守一,如果你是一条汉子,就请管住自己身边的人。”
“我的人想要怎么做,用不着我管。”李守一不客气的说。
“那好,我来问你李守一,可知道我豆敏是什么样的身份?”他想要认准李守一的做法,并没有能够奏效。
旁边的吕庆明撇了一下嘴,又接上一句说:“管你是阿猫、阿狗的身份,关我家兄弟什么事。”
“你——”豆敏大怒。上前一步,就想动手。
吕庆明也不示弱,捞了捞衣袖,就准备应战。
李守一连忙制止说:“姓豆的,你有什么话,就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如果再要如此啰嗦下去,我也不会再理睬你。”
“本人是‘五禽门’的当代门主。”想到大事为重,豆敏强行咽下了一口气。
李守一佯装不知对方来意一般,继续保持糊涂的样子说:“请问豆门主,你这样的身份与我有何关联?”
“真是好笑,你当你的狗屁门主,关我兄弟什么事?”吕庆明又来了这么一句。
这一次,豆敏算是学了一个乖。
根本不与吕庆明搭讪,只是冷笑一声说:“华夏大地,凡是习‘五禽戏’之人,皆是我‘五禽门’的弟子。
你别问我为什么,就因为我豆家乃是华门正宗。
当年,我家老祖宗得到华佗老神医的亲自传授,这才代代相传,将‘五禽戏’保存了了下来。
如今,已经发扬光大,遍及华夏。你李守一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怎么知道这中间的艰辛!
未曾拜师学艺,竟然打着华门旗号,公然传授什么‘五禽操’,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说到这儿时,豆敏还甩了一句文话。
看来,这么一段说辞也已经准备了好长时间。要不然,是不会说得如此顺溜。
可能是看到李守一想要张嘴说话,他又抢着来了一句:“你别以为将我‘五禽戏’换了一个字,变成‘五禽操’,就想能够矢口否认。那是做梦!办不到的事情。”
“豆门主,我否认过‘五禽操’与‘五禽戏’之间的关联吗?”说到正事的时候,李守一收起先前那种嘻笑的态度。
听到李守一承认这么一种关系,豆敏大笑道:“好,我承认你李守一是一条汉子。既然承认‘五禽操’出自于‘五禽戏’,接下来的事,也就好办啦。”
“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