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样嘛。”
“疗养院里有高人哟。人家根本不怕你们让人上门闹事,还有意制造流言蜚语,让大家蜂拥而上。到了最后,又怎么样啦?”
“不也没有什么大事嘛。闹了一下,还是风平浪静。”
“你懂个屁!”平时说话总是很有风度的郝飞,今天也难得地吐出了粗话。他将烟蒂往烟灰缸中一丢,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
“小天,你可知道,秦省长到过太湖,完全清楚事情的前后经过。”
“来过又怎么样?不是有周省长给挡着嘛。再说,他也没有说什么,你又何必杞人忧天哩。”
“唉,小天,你不懂呀。如果秦省长雷鸣般的发火,我倒不会放在心上。”
“为什么?”
“因为那是雷声大雨点小。等到火气过了之后,就会风平浪静,海波不惊。现在这样平静,我这心中反而有点不踏实啦。”
看到父亲的脸色,还有那显得蓬乱的头发,郝天这才知道父亲的心情很不好,难怪脸色会显得有些憔悴。
“爸爸,你不会找一找周省长吗?”郝天出主意道。
听到儿子的说话,郝飞停下脚步说:“找过啦,语焉不详,什么有用的话都没有说。”
“会不会是没有事,周省长才会没有消息提供。”
“不会的。要是真的没有事情,周省长一定会拍起了心口。他的性格,为父清楚得很。”
“难道说,碰上事情也不肯报上一点消息。”
“哼,有了麻烦的时候,要么是把你推上前,要么就是躲到一边看热闹。小天嗳,告诉你一个经验。这人生在世嘛,要想活得自在,要的就是一个狠字。
什么交情,都是以金钱为前提,以自身利益为基础的。除了这两条,你别相信任何人的话。”说到最后,郝飞干脆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郝天连忙递上一根烟,帮助点上火后,这才有些不解的问道:“爸爸,那我们就一直等下去吗?”
“傻孩子,我们是在等,人家也在等,大家都在观望风向,想要看看疗养院到底是有多大的实力。”郝飞吐出了一口烟雾。
“实力,疗养院能有多大的实力呢?”郝天自言自语道:“那个宁家,父亲是在卫生部当副部长。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来说,宁家根本不肯承认这个媳妇,说是一个穷叫书匠家的女儿,配不上宁家的门第。”
“噢……会不会是掩人耳目呢?”郝飞坐直了身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