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正好端杯喝茶的宣思贤,一口水呛到了嗓子眼里。过了好大一会,才算是平静下来。
“鸣三,我告诉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疗养院的事。”宣思贤将擦脸的小毛巾往茶几上一摔。
站起身来,走到翁鸣三的身前,用手指着翁鸣三的鼻子说:“当初,你那疗养院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还有那些房地产,标准的是一些烂尾工程。你们求爹爹,拜奶奶,谁也不愿意接手。是我,是我宣思贤,帮你找到了买主。
你们给了我什么样的回报?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们一毛不拔,还美名其曰,说是‘两不相帮’。
刚才,还有手下问我,在宣家最困难的时候,有哪个朋友帮了我?哼!在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
有没有想到,是我宣思贤帮你们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你们看到人家发了财,又红了眼睛,又想到了我宣思贤,我呸!”
发火的宣思贤,根本不去顾忌平常的礼仪。口中的唾沫星儿,不停地飞溅到了翁鸣三的脸上。
此时的翁鸣三,完全被宣思贤的态度给吓坏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脸上的唾沫也不敢用手擦拭。
他的心中也很委屈,我只是受大哥指派,想要从疗养院那边挤出一点好处过来。你肯帮忙,那是最好。实在不肯帮忙,也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吧。
翁鸣三怎么也没有想得到,自己拣在这个时候来珠宝店,正好是撞在了枪口上,成了宣思贤的出气筒。
“疗养院的那帮人,当初没有立足之地,也是找我帮的忙,才作成了这么一笔生意。
现在怎么样?发了财,就不认我这个帮忙的人啦。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你,你们,统统都是混蛋!滚,给我滚!”
宣思贤一把揪起惊得仰在沙发上的翁鸣三,拖到门口以后,直接推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