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缅甸给了20万美金,自己说什么也得要给一百万美金,才能对得起洒血缅甸的老杜。
“守一,你的心思我能理解。只是你这样做,行不通,肯定是行不通的。”陈准一听李守一的打算,就一直是在摇头。
李守一觉得有些不解,连忙问道:“陈大叔,你是说我给得少了吗?如果是嫌少,那就再增加一点。”
“守一,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信得过我老头子,就把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吧。”陈准手捋胡须说。
“大叔,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总行了吧。”李守一表态说。
陈准颌首说:“嗯,这还差不多。我来处理这事的时候,你坐在一旁看。到了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人性。”
说话的时候,已经与李守一会合到一处的胡军、鲁南等人,也坐在一旁。
他们也不懂这些事情的处理诀窍,听到陈准来了这么一个主动请战,也都来了兴趣。
当天下午,老杜的亲人与陈准进行了初步接触。一听到陈准只准备给一百万的抚恤金,一个个就都炸开了锅。
又是哭,又是闹的,把个临时驻扎的宾馆闹得是乌烟瘴气,乱七八糟。到了后来,当地公安机关介入,帮助进行调处矛盾。
调解会议刚一开始,老杜家就站出来几个灵牙利齿的男女。一会儿指责陈准为富不仁,一会儿叙说老杜家的悲哀。
到了最后,干脆嚎啕大哭起来。这样的场面,只要是有一点热血之人,没有不伤感的。
李守一有点坐不住了,几次想要站起来说话,都被胡军给按住了:“守一,你既然是交给陈大叔处理,那就耐心一点呗。”
想了一下,觉得也对。大不了,等到事后自己再多贴补一些吧。现在要闹,也就由他们去吧。
想通此中道理,李守一也就按捺性子,耐心看起隔壁戏来。时间长了,他也发现一个奇怪的情况。
自始至终,老杜的妻子和儿子,都只是坐在那儿流泪。
真正在那儿慷慨陈词的人,反而都是老杜家的一些远房亲戚。其中有些人,甚至说不清是哪一门的亲戚。
整个过程之中,陈准一直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儿抽烟。过了一会,当地的警察觉得火候到了,催促着陈准表态。
“弟媳妇,大侄子,我想劝说你们一句。按照常规来说,这一百万的抚恤金也不算少。
如果你们能听我老陈劝,收下这一百万,还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