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情况?”乔远面无表情的询问道。
其实,他的内心里已经是怒火中烧。
乔远怎么也没有想得到,自己这么一个在京城都是名声四播的知名律师,竟然差点会在太湖这么一个二线城市里摔上一个大跤。
如果不是想要好好羞辱一下对方,他都想要一骂为快才好。
“完啦。”听到乔远这种没有情感的语言,翁鸣一心中哀鸣一声。但在表面上,他还得维持镇静,淡泊地回答道:“是的。”
“你们原来虽然签定了财产转让合同,一直没有从政府管理序列之中剥离开来。也就是说,政府相关部门依然可以行使管理职能。
你可以这么解释,说相关部门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管理。可是,请别忘记,这样的职权是客观存在着的。
你们将企业转让给我们,也就意味着疗养院将彻底从政府管理序列中间剥离出来。
这么重要的转让活动,是不是应该要通报官方,是不是应该要请相关部门的官员到场,帮助做上一回见证呢?
没有,你们什么都没有。如此说来,我怎么来理解你们的诚意呢?”心中虽有怒火,乔远还是保持不紧不慢的语速在说话。
“这……这……用不着这样吧。”心知自己的如意算盘,已经彻底被蔡元芳等人识破,翁鸣一只得佯装糊涂。
也许是觉得这样的说法缺乏说服力,他又补充解释说:“蔡女士,乔律师,现在是市场经济,哪能处处都要让那些当官的插手呢?”
蔡元芳根本不理翁鸣一,而是冷着脸说:“宣老板,你是中间人。这样的做法,我不知道你是否知情?
还是知情以后,故意帮助加以隐瞒呢?要不是这样,为什么你的律师也没有给我们提醒一声呢?”
这句话的矛头,直接对准了宣思贤。
“蔡女士,这——”宣思贤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狠狠地瞪了童三木一眼,又把目光转到了翁鸣一的脸上。
“翁老板,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宣思贤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的恼火。
他觉得自己上了当,被人当猴子给耍了,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误会,这是天大的误会。我们也没有想得到这件事。听乔律师这么一说,倒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行,我这就去市里请。把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给请过来。”话说到了这么一个分儿上,翁鸣一只好认了下来。
“算了吧,翁老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