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董事长。
眼下的形势,除了出去采购大宗毛料之外,宣思贤能够动用的资金,也只是几百万而已。
面对李守一在飞机上的援手,宣思贤心中准备的答谢底线,也只是定位于给李家赠送一幢别墅。
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宣思贤为翁鸣三开出的中间佣金而有所动心,也就算不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听到宣思贤说话的语气,李守一微微一愕,随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太多疑了一些。
“宣大哥,这个价格高与不高,要看怎么一个算法。”李守一搁下手中的筷子。
宣思贤心知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过分,也就摆出关切的样子:“守一,你是怎么一个说法?”
“如果疗养院的生意兴隆,估计加上一倍价钱,翁家也不会转让。”李守一解释说。
这是正常的道理,只要有人说破,大家都能理解。
“翁家急着要转手,是因为他无法经营下去。这样的企业,本来就是要降价出手。
再说,刚才我们来的路上,也已经看得很清楚,这家疗养院是一片破败景象。原有的楼房,已经需要加上折旧费。
各种设施,即使不被那些人盗卖,估计也已经是破烂不堪,无法加以使用。
不管是谁想要接手,即使只是恢复到翁家原来收购的状态,没有一到两个亿,恐怕也无法进行经营。
宣大哥,你说这样的企业,有谁会按照他们当初的收购价而购买呢?”李守一说了一大段话,句句站在理上。
从内心来讲,他并没有想得太多。只是为了想要拒绝这笔交易,才会找出了这么多的理由。
这些理由,并没有多么深奥。只要是用心去想的人,都能想得明白。
因为浅显,这才让人觉得无法加以辩驳。
就连宣思贤这么一个生意场上的老手,也只是张了张嘴。心中再有多少想法,却也无法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