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用手挠着头皮。
看到吕庆明一跑,召香心中正在着急。二人之间的亲事还没有说个明白,怎么就能这样走人呢?
召香急得正在跺脚,就看到吕庆明停了下来,心中自然大喜。
“小香,我先走啦。”吕庆明想的事,是应该要有礼貌,走之前要和舞伴打声招呼。
尽管想法与召香有区别,召香还是急跑几步,拉着吕庆明的手说:“明哥,我们的事怎么办?”
一听这事,吕庆明的脸顿时红了一大半,有些扭捏地说:“小香,我也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周围的猫哆哩、骚哆哩一齐嬉笑起来。
如果吕庆明是傣族的猫哆哩,召香肯定会甩他一个大耳光,转身就走。
哪儿有这样的道理哩。召香接了你的鲜花,你也接了召香的小包。到了最后,却回上一句‘我也不知道’。
这不是在玩人,又是什么呢?
还好,大家知道吕庆明是汉家娃子,人又长得憨直的样子。不懂傣家的规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大家只是跟着嬉笑,却没有人真的以为吕庆明是在玩人。
听到笑声,再看到召香面颊飞红、泫然欲泣的样子,吕庆明也知道自己的回答有些雷人。
他用手挠挠后脑壳,不好意思地说:“小香,我喜欢你。”说了一句后,又补充道:“有什么事,与我弟*弟守一去说。”
这么一句话,他好似花费了全身力气。
话一说完,转身就跑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喊道:“守一,等等我。”
看到吕庆明这么一个打虎英雄,显出如此害羞的一面,所有在场的猫哆哩、骚哆哩再也忍耐不住,‘哗’的一声大笑起来。
老寨主看到如此情景,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手捋胡须笑道:“好,好一个猫哆哩。小罕,这是一个不狡猾的汉人。”
谁能想象得到,不狡猾的汉人,会是一句很高的评价呐。当然,能让傣族人如此说话,其中并非没有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