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药店以后,他们二人也不骑自行车,一边走路,一边聊天。
“守一哥,店老板干嘛要送这种贵重的药材给你?”孙小芳问道。
刚离开学校门不久,她对于药店老板这种堵嘴巴的做法,并不是很清楚。
“堵我的嘴呗。”李守一随意的回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孙小芳蹙起眉头说:“守一哥,既然是想堵你的嘴,那就更不应该收啦。”
“小芳,不收白不收。要是我不认识药材,不也被他给坑了嘛。”李守一笑眯眯的回答说。
对于这样的礼品,李守一收得十分坦然。推着车子往前走,随口回答着对方的提问。
“噢,是这么一回事。”孙小芳丢开心头的想法,转而问道:“守一哥,你怎么会懂鉴别药材的事?还有扎针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孙小芳微黑的脸庞上,写满了问号。
李守一用手刮了孙小芳秀挺的鼻子一下,笑眯眯的问道:“小芳,这事在你的心中憋了很久吧。”
“嗯。”孙小芳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从李守一帮陈凤琴扎针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想要问这件事。
这个问题,李守一也是早就准备好了应答的内容。这样的奇迹,总得要有一个交待才行。
“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自觉针灸与按摩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李守一问道。
孙小芳颌首道,“嗯,我知道。你还在那家‘仁义堂’打过好长时间的小工。”
“哪儿是小工。”李守一苦笑了一声。
“难道不是吗?”孙小芳有些迷惑。
在她的印象中,李守一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下班之后就去了‘仁义堂’。
“拜托喽,打小工是要给工钱的。我在那儿是义务工,为的只是想要学点知识。”李守一只好耐心解释说。
听到是这样的情形,孙小芳眼中全是佩服的小星星。
李守一又说,“小芳,我在那儿好长时间,除了何大先生指点了一点入门知识,何家什么都不肯教我。”
“何家人好小气。”一听这样的解释,孙小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李守一继续说,“我在自己身上扎针做试验,闹出了麻烦。何老先生一点情面也没有讲,非要等到两千元钱到手之后,才肯出手解围。”
说到这些往事的时候,李守一只觉得口中有一股苦涩的味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