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从监狱出来的人,都是唯恐别人不知自己的劣迹,恨不得在身上贴上一道标签,上写‘老子是从山上下来的罪犯’。
那些惹下大祸的官员,只要自己有能耐,背后有能人,稍微蛰伏几天,就又能异地为官。
“守一,难道我们不能将这事捅到卫生局,捅到纪委和检察院吗吗?”看到儿子在摇头,李成铁有些不服气。
在他想来,周主任这样的医德,最起码也要撤销职务,甚至还会追究刑事责任,取消从业资格。
听到这样的提议,李守一更是摇头。
此事说得再重,也只是未遂而已。就这么一点屁大的事,哪一个部门愿意受理。
姓周的身份放在这儿,稍许拉上一些关系,肯定会有不少帮助说话的人。到了最后,只会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
“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咱们就自己处置。”李守一双眼一瞪,也就拿定了主意。
过去是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即使被人欺侮,也只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现在有了实力,何必还要再忍气吞声的过日子。
师父说得很清楚,只要记得医者仁心,记得自己是华夏子弟,其他的事情大可率性而为。
对了,师父还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让自己挺直腰杆做人。
什么叫挺直腰杆?打那个董保安是挺直腰杆,刚才不客气的指责方圆圆,也是挺直腰杆。
周一凡找上了自家的麻烦,也得要好好回击才对。既然这样,索性就好好教训一下这条白蛇吧。
想到这儿,李守一什么也没有说。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凌厉起来。
如果让周一凡看在眼中,也许会收回自己的打算,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病房里,刚刚吃完肉包的陈凤琴,歪靠在被子上。她的眼神中,满是甜蜜的笑意。
尽管丈夫没有说出让自己回家的原因,由于女人的细腻,还是让她发现到了不寻常之处。
其他话不说,丈夫那条从来不能沾地的伤腿,今天时不时的就会放到地上去试一试。
尽管是疼得直咧嘴,脸上却总是布满了笑容。
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在帮助丈夫治疗伤残的右腿。再联想到儿子对自己的按摩,也是一天比一天的效果明显。
放在平日,丈夫虽说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往常说话的时候,却总是流露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