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也拍打着病榻说:“在我们农村,有了这么一个好孩子,周围的村子里,都会抢着上门说亲哩。”
“守一跑到‘仁义堂’去,想要拜师学艺。可惜,人家根本不肯收外姓旁人。”李成铁也不接话,继续介绍说道。
危馆长咂巴了一下嘴唇,这事也没法子评说。徐家夫妇不了解情况,也只是静静地听着介绍。
“守一不肯死心,每天一下班就跑到‘仁义堂’去,帮助人家扫地、抹桌,想要让人家能有一点仁慈之心,传他一点能够诊治我们夫妻病情的秘方。”李成铁说。
听到这样的介绍,徐大婶抹了一把眼睛说:“嗨!这孩子可真够死心眼儿的。”
李成铁又说:“何老先生看都不肯看孩子一眼,倒是何大先生还算有一点仁义之心,点拨了一些入门的常识。”
“何家这样的为人,也叫‘仁义堂’吗?”徐大婶有些愤愤不平的说。
徐元倒是训了一句说:“别废话!听李大哥说。”听到丈夫的教训,徐大婶伸了一下舌头,不再说话。
危馆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
他在江水官场上混了这么久,虽说不是什么有权的官,对这江水城中的人情风土,倒也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因此,他不但知道何家的为人,而且知道何家背后的能量。看不上李守一这样的学徒,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这孩子学了一点知识,就在自己身上扎针试验。刚开始还要好一些,时间一长,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胆子一大,也就坏了事。”李成铁继续介绍说。
听到这儿,不管是危馆长,还是徐家夫妇,都屏住了呼吸。就连刚刚醒来的危大爷,也歪着个脑袋,好象是在听着介绍一般。
李成铁继续说:“有一天,他也不知扎到了什么穴道,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动都无法动。我们一吓,急忙将他送到医院来。”
“后来呢?”尽管知道李守一安然无恙,徐大婶还是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这一次,徐元没有再教训妻子。
就连危馆长也瞪大了眼睛。
“县医院让我们到中医科看病。到了那儿,小何先生说只有找他的爷爷何老先生。我们一听,又抬着孩子去了‘仁义堂’。”
听到这儿,徐大婶长吁一口气说:“能够有救,这总是一件好事。”
危馆长的嘴角咧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到了那儿,何老先生倒是出了场,开价两千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