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却是没有人会去主动想起他。
“不过这样也好。”
王母喃喃低语，她原本的打算，就是用自己，来阻挡玉帝的阵法，既然现在玉帝被阻，那刚好是顺了其意。
“十娘，去帮我将万修召集。”
王母看着蟠桃莲池的这些修士，一个个宛若疯子般在这莲池之地大吼大叫，然而都是无用功。
此刻的玉帝，怎么可能有时间搭理他们。
而若是有时间，一旦搭理他们，也是让他们魂飞魄散。
“娘娘…”
殷十娘知道王母想要做什么。
“去吧，就按照我说的做，我这一行，也算是为他积下一些福德。”
王母朝着殷十娘露出微笑：“十娘，你我都是人妇，你有你对李靖的好，而我，也有我对张百忍的好。”
“哪怕，我的这种好，他不想接受。”
殷十娘看着王母，沉默了许久，最后点下了头。
她，理解王母的心情，也理解王母要如此做的初衷，若是换做她，换做她在王母的这个位置，面对李靖，她也会这样做。
她，宁愿李靖恨自己一辈子，也不愿意这诸天万界将其唾弃。
就如同王母现在所要做的事情一样，她宁愿张百忍此生此世恨她一辈子，也不愿意张百忍的英名就此丧失，成为诸天万界、后人唾弃的无耻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