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的我们激情澎湃,就差点跳起来了。
抚顺琥珀刚采的原料外面往往是黑乎乎的一层,外表包有煤粉,在掌子面被*炸开的时候会露出橘黄色的琥珀,非常美丽,都称为煤黄。
不过这是老一辈人的说法了,现在都叫琥珀,比较通透的叫琥珀,不透的叫蜜蜡,品种繁多,做出来的饰品也是非常漂亮。
说着说着两罐啤酒就下去了,老爷子更精神了,接着说道:“砸煤黄虽然危险,但能叫人吃点好的,所以冒点险也没什么,有的工人分到选煤厂,那是个美差,有经验的工人在传送带旁边一眼就能看出来,趁人不注意,一把就抓在手里,还是那句话,被抓到就是罚款下岗。”
“老爷子,现在还有砸煤黄的吗?”我关心的是这个,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既然老八能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肯定是有路子的,得把正题说出来,不能干喝酒不干正事。
“有,人还不少呢,钱大的就包一大堆,钱小的就整一小堆,各干各的,不过有时候也打架。”
“什么大堆小堆的呀,包煤矿吗?”老爷子说的话我们还是有点不明白,当地人的说法和干法我们一无所知,说来也是胆子不小,不太懂这里面的事情就敢来比划。
“那还有到掌子面的呀,大部分都回填了,很多地方也都积水了,要是不要命的,也有发家的,现在都是包煤矸石,从那里面往出选,工序非常简单,有空你们去看看就明白了。”
我心想煤矸石能有多少呀,这次到抚顺来得精打细算了,点子好能多赚点,我和老三都泄气了。
“老爷子,以前是十多块钱一公斤,那从什么时候就涨起来了,一路飙升,上好的料都能卖到一千多一克了,你说你当年要是留上一麻袋,那不就发了。”
“我要是知道现在这么值钱,我怎么也得给孙子留上一皮卡,那时候的品质还好,不像现在,都是骗人的玩意,要不就是从国外来的料冒充抚顺琥珀赚钱。”
我就够贪心的了,老爷子比我还要贪心,居然还成皮卡的留了,这不是叫人心里痒痒嘛。
我和老三已经无语了,虽然得不到那些好东西,但是现在都非常激动,听着过瘾呀。
“我跟你们说啊,其实这抚顺琥珀是最近这几年才炒起来的,而且不是咱们自己人炒起来的,而是当年找到这个矿的人炒起来的。”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咬牙,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人,东北人谁不恨的牙根痒痒呀。
“那是有点够呛,日本人也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