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偷亲一个晚安吻,某人悄悄红了耳根,走之前,还摸了摸有些温热的唇瓣,感觉唇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闭眼就能感觉到唇瓣接触到的柔软。
白夜陵给她压好被子,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你有没有觉得我哥最近很奇怪?”白长乐和夜十一睡在一个房间,两人盖着一床棉被,面对面聊天。
声音压得很低,唯恐隔壁的白夜陵听见,会过来和他们彻夜切磋一下。
“怎么说?”夜十一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白长乐。
“具体哪里,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奇怪,有点像是春天里野猫发春时候的表现。”
“噗。”夜十一听了他的形容,笑痛了肚子。
“要是被尊主知道你拿发情的野猫来形容他,你怕是会被打死。”
“不会被打死,打死我,他不好跟娘亲交代,但是他会把我打残,然后说是我自己贪玩不小心摔断腿的。”白长乐愤愤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