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长安狠狠瞪了奚安易一眼。
这么明显的到道理他能不懂吗?但是懂又能怎么样?
国公府这棵树再大,也有遮阴不到的地方。
明知道国公府对安心草需求大,还敢把市场给垄断的人,是他奚安易能随便得罪的吗?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逆子。
尽是会给他找麻烦。
奚长安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自从遇上上次那个道士后,他就没过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奚二爷,您还要安心草吗?若是不要的话,回头我们可就直接把所有安心草都运到别的城卖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多地方需求量都在提升呢。”小商贩看着普通,但身上流露出来的那股气质,却有些不凡。
和寻常小商贩比较起来,很容易就能看出差距来。
“要要,当然要,你们这一批弄了多少回来?我们国公府全要了。”奚长安说话语气比起奚安易客气了许多。
小商贩在奚二爷面前不卑不吭,笑笑说:“这次有五十株,一百年份的二十株,二百两银子一株;五十年份的二十株,一百两银子一株;剩下的十株低于五十年,六十两银子一株,奚二爷确定全部要吗?”
“都要。”奚长安道。
“一共一万五千六百两银子,请问付银子还是银票?”
“一万多?你抢钱吗?”奚安易扯了一把奚长安的手肘:“爹,他们这么明目张胆就是不给我们国公府面子,您还跟他们客气什么?直接找人把他们打一顿,打老实不就好了。”
“混账。”
眼看小商贩脸色越来越难看,奚长安赶紧先下手,一巴掌扇到奚安易脸上,把后者脸都打肿了。
这一下打得着实不轻。
奚安易被彻底打蒙了。
他捂着被打肿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奚长安,悲愤道:“爹,你居然为了一个小商贩打我的脸?你对儿子可真狠心……果然在爹眼中,只有二哥!”
奚安易从小被溺爱长大,被这么当街打脸,委屈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咸咸的泪水落在被打肿的脸颊,崩疼的厉害。
荆歌躲在玉米杆子后面,看着被打哭的奚安易,只觉得解气。
“你……你才真是要气死你爹才满意,那么大一人,被打一巴掌就哭鼻子,要是被你爷爷知道,少不了又要罚你跪祠堂。”
奚长安被气得跳脚,对旁边站着的两位家丁使了个眼色,勒令他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