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带着哑巴离开,找了一处破庙做临时的落脚点。
两人才到破庙,天空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哑巴宝贝身上的新衣服,不肯坐在脏兮兮的地上,站着不愿动。
荆歌姿势随意的坐在干草堆上,叫了一会哑巴,他还是不愿意。
用力摇晃脑袋,提着衣摆,很小心的避开地上脏兮兮的黑污垢。
她想了想,从空间里弄出一块不知道用来干嘛的破皮,铺在干草堆上,招呼哑巴坐过去。
哑巴走过去,小心翼翼摸了一下,发现是干净的,才高高兴兴的坐了下去。
还不忘提一下衣摆,惶恐把新衣服弄脏了。
“没关系,还有好多新衣服呢,这套就算脏了,还有新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让你每天都换新衣服。”
哑巴笑眯眯的点头。
半响后。
“咕噜咕噜……”哑巴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肚子饿了?”
“嗬。”哑巴哟嘿的脸蛋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荆歌笑了笑,偏头看了一眼外面滂沱的大雨,“再忍忍吧,等雨水小一些,我就出去给你找吃的。”
这一场雨水下了很久,一直到半夜。
哑巴饿着肚子睡着了,睡着的时候,把自己整个人都卷缩在一块一米见宽的破皮上。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委屈得像个新生儿一样。
雨水开始变小,屋檐的水滴淅淅沥沥的滴落,砸在水洼上,击起悦耳的篇章。
荆歌站起来,走出破庙,很快投身于黑暗中。
此时,国公府。
正中的别院里,还有一间屋子,亮着油灯。
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的男人,手中拿着一颗赤红色的珠子,神色焦灼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拿不定注意。
不多时,一位中年男子,来到门外,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没人看见,才推门进去。
这般小心翼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偷情呢。
躲在屋檐上暗影中的荆歌,嗤之以鼻,冷笑了一声。
脚尖轻点,轻身飞掠到了屋顶。
如无声的鬼魅般,蹲在屋顶上,掀开一小片瓦片,借助朦胧的月光,把屋里发生的一切收入眼中。
“爹,孩儿有样东西想要给爹看。”奚安明很激动,看到奚长贵,赶紧把人拉进屋里,慌慌张张的把门关上。
“什么东西?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