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件刚才就很想做的事情。
他伸手,碰了碰荆歌的睫毛,软软的触觉刷过指腹。
心更痒了。
“大叔,你怕不是个变态吧?!我现在浑身烧伤,还是个带把子的幼儿,难道……大叔是传说中喜欢猥亵少儿的变态?”
荆歌毫不留情的话,把白夜陵心中那点旖旎的心痒全部击散。
“小破孩,叫什么名字?”
“夭寿咯!大叔,你还真看上我啦?”
白夜陵:“……”什么时候问名字等于表白了?
况且他看起来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一个黄毛小子而已。
白夜陵在心中努力催眠自己,忘掉刚才的冲动!
“大叔,我不搞基的。”荆歌站起来,把所有东西收拾好。
“告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