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
杜敏心疼地握住江芮芮的手，背负着仇恨的江芮芮让她心疼，但这些她没法帮她分担。
“她唱歌很好听。”江芮芮忽然说，眸光落向一层台上的漂亮女人。
正是陶青雪。
而台下第一排的位置，是顾白。
她讽刺地笑了笑，什么时候顾白也会做这种事了，台下的贵宾席，可是好几万一个小时，他现在钱多得就这样随便花了。
也是，他毕竟已经继承了顾氏，而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正是顾叔叔对顾白进行经济封锁的时候，而她也从没有拿江炳涛的一分一毫，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再简单不过。
挪开目光，江芮芮觉得胸腔里一阵恶心，从洗手间出来，昏暗的走廊照不清人影，陶青雪在几个女人的簇拥下，正往这边走来。
江芮芮也看见她了，视而不见地直走，却被陶青雪身后的几个女人拦住。
陶青雪走上前，脚踩十五厘米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芮芮，“姐姐，今晚是我的包场，你过来这边，我不太高兴呢。”
江芮芮眼底的冷意浮现，但脸上依旧笑得温温淡淡，“那就真的是打扰了，我还没玩够，这么早走，真是扫兴。”
“姐姐不介意的话，过来包厢，正好一起庆祝我和顾白的好消息。”陶青雪精致的眉眼蔓延着骄傲。
“怎么，不怕我去砸场子？”
“自然，我想姐姐也不会的。”陶青雪浅笑。
江芮芮给杜敏发了信息，陶青雪这几个跟班堵着她，摆明了就是要给她一场鸿门宴，她倒是看看，陶青雪要怎么闹。
包厢里除了顾白，还有其他不算陌生的面孔，以前大家一个学校，圈子也都差不多，见到江芮芮，顾白倒是愣了愣，直直地向这边走来。
陶青雪亲昵地挽住顾白的臂弯，“我让姐姐也过来了，你不会不高兴吧？”
江芮芮自在地在沙发坐下，这里的人都没给她好脸色的，她自然也就不理会。
“怎么会。”顾白始终浅笑着，揉揉陶青雪的脑袋，这样宠溺的动作，以前只会对江芮芮做。
她敛下眸光，面前有人递过来饮料，她自是不敢喝，陶青雪和顾白并肩在她身边坐下。
和顾白上一次见面不过是一天前，她还记得他当时愤恨的目光，到了今天，他就已经可以做到对她冷漠不见。
江芮芮忽然觉得莫名的不舒服，包厢里烟气缭绕，男男女女倒是不加掩饰地亲密，她很不适